第174章 离谱的契约

    ……

    “先不提那位了，我有件事要问你，曾经作为代价消耗的前世所有记忆全都恢复了，与你之间的那份契约好像也发生一些改变，对此你有何看法？”

    洛零上下打量着零完美无瑕的身躯，坦然问道。

    白毛，红瞳，白丝裤袜，种种属性简直就像是长在了自己的xp上一样。虽然依旧不至于对她产生什么欲望，但有一说一，当成花瓶放在身边绝对是一流的养眼！

    “……”零的反应完全超出了洛零的预料，犹如老鼠见到猫，俏脸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呈现一种灰烬般的余白，整个人颤颤巍巍，摇摇撞撞，仿佛随时都可能会昏厥过去。

    “？？？”洛零感觉莫名其妙，我问了什么不得了的问题吗？

    不知过了多久，零偷瞄着洛零的脸色，双手拍拍脸颊，展露出一种从容赴死的悲壮与无奈，深深地垂下头向洛零致歉：

    “对不起，主人！我们先前的契约自始至终就是一个莫大的错误！”

    “是吗？”见到如此畏惧自己的零，洛零突然萌生几分捉弄的坏心思，摆出一副恶人脸面质问道，“那你认识自己的错误了吗？”

    “是的，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真的非常抱歉。”眼眶中泛起了几点泪花，认错的态度是那么诚恳，让洛零都有些不好意思继续捉弄了。

    “那就麻烦你解释一下先前契约中存在的问题吧。”洛零突然想起，当初拉普拉斯的那个态度实在耐人玩味，似乎以存在作为代价的祈愿是一件非常离谱的事情？

    “可以，不说吗？”

    零眨着泪汪汪的眼睛向洛零卖萌，恍惚间，洛零仿佛看到了一只被淋成落汤鸡的小狗在向他摇尾乞怜。

    “不可以。”

    笑话，对我施展魅惑？压根不起效的好伐。话虽如此，洛零的心跳还是明显地加速了几分，零的杀伤力有些爆表了，感觉不如原先那个吉祥物小光人。

    “呜～，”被洛零如此果断地拒绝，犹如梨花带雨、泫然欲泣的零，只好慢悠悠地解释起来，就像走向刑场前刻意放慢了步伐想要多活一段时间的死刑犯。

    “我运用自身力量的方式过于原始且低效，造成了极大的浪费……”

    “比如呢？”洛零刨根问底地追问道。

    “嗯——，就好比拿着氢弹当成石头来砸人？”零绘声绘色地描述。

    “的确有够原始和低效。”洛零单手扶额，这是什么第四次世界大战吗？猿人搬着核弹头砸人？

    “可如果从力量的位格来比喻，更像是把足以毁灭宇宙的终极黑洞炸弹当成石头来砸人，这样会更加贴切哦。”

    只能说零不愧是“职业解说员”，每当她开始解释的时候，便会忘记先前所有畏惧与害怕，像是身居于舞台的偶像，整个人都在发光！

    见到零这副“得意忘形”的样子，洛零不由得感到莫名好笑，“然后呢？”

    “……”前一秒还是光彩夺目的偶像，下一秒又变成了失魂落魄的囚徒，前后变化如此显著，切换时却没有丝毫违和，让洛零叹为观止，这孩子，估计能拿来煲汤。

    “接下来，可以不说吗？”楚楚可怜的零再次祈求着，只差一点就能打动洛零的内心，就差那么一点。

    “不能。”洛零撇开脸，无法想象自己究竟是如何对着这般可爱的女孩子，说出如此残忍的话语，令那副堪称世界奇迹的绝美脸颊上展露出哀伤与落寞之色。终究，还是得知真相的好奇心战胜了对美的守护与渴求。

    “那就让我来解释一下吧。”进入解释模式的零，无缝切换成魅力四射的偶像模式，“首先，我们需要了解契约祈愿最为关键的步骤，作为祈愿核心的虚无之力从何而来？”

    “这个问题自然非常简单，虚无就是构成我的本质，祈愿动用的虚无之力，本质上就是在不断消耗我的身体。然而，我们作为「虚无之主」的分身，本就是祂为了追求「存在」的产物。虚无的性质作为主体，「存在之心」的力量作为核心，约束着所有虚无。”

    “用数字来做下类比，存在之心的力量单位为1，虚无的力量单位为100，共同构成了‘洛零’这个存在，二者的比例为1：100。即，1单位存在之心可以约束100单位的虚无。”

    “那么，如何让被约束的「虚无」摆脱存在之心力量的束缚，成为实现祈愿的原料呢？洛零同学，请说出你的回答。”零解说起来竟然有心情搞起角色扮演了。

    “……”洛零微微叹一口气，还是选择配合她，“令虚无和存在之心的力量互相抵消吗？”

    零老师喜笑颜开，“bingo！答对了，虽然「存在之心」是存在属性的终极显化，但与虚无之力的抵消中和上，却并不能表现出更多的特殊性。换言之，1个单位的存在之心，只能抵消1个单位的虚无。”

    “实际上，我们只需要消耗0.1单位的存在之心，抵消0.1单位的虚无。而存在之心从1变成0.9，所能约束的虚无之力依照1：100，也就变成了90，再减去被抵消的0.1，也就是说，我们得到了9.9单位的虚无之力可以使用哦。”

    “当然，上述数字只是一种简单类比，具体细节则要复杂得多，请不要搞混淆了。”

    零依旧沉浸在身为解说员的世界中，不能自拔，洛零却意识到问题的根源所在，也发觉到这个契约的离谱之处。

    “那么，也就是说，零～老～师，我作为代价支付的记忆，其实全都用来跟你的「虚无」作抵消是吗？”

    “是的。”

    “用更简单的话来说，我的记忆，全都用在了毫无意义的「内耗」上，没有起到半点该有的作用，对吗？”

    “对的。”

    “哈？你确定不是在逗我？”硬了，拳头硬了。

    “不是。”

    “你丫！！！”洛零是真的怒了，自己的记忆，他喵的，竟然是这种用途，怎么能蠢成这样啊！真是绝了！这个契约，他喵的，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笑话！呵，自己，简直就像个小丑！

    “唔～，饶命。”零立刻展现出威严满满的大小姐绝技——抱头蹲防。

    “……”握紧的拳头，咬紧的牙关，恼怒的表情，逐渐平息下来。

    洛零难道还真的要揍她一顿吗？肯定不可能，虽然这个契约非常愚蠢，可也算实现了自己的愿望，若是没有零，自己恐怕早就死在深渊之底，更无法得到现在圆满的未来。wap..OrG

    都到了现在，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行了，别在那里蹲防了，我已经原谅你了。”这句话总感觉莫名的奇怪？

    “欸？”零慢慢抬起头，小心翼翼外加如履薄冰的模样，让洛零会心一笑，突然想起了某张梗图，在xx的边缘疯狂试探。0墨零0的原神之重生的荧与穿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