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阿池对我很好,我现在很幸福
程淑雯自从手筋被挑后,便拿不起麻将,只能拿得起像筷子这类轻度的物件。 所以,对于打麻将这件事,她现在只有坐在旁边看的份。 秦铭盛对打麻将并不太感兴趣,就让秦屿川作为家庭代表下场了。 现在麻将桌上围坐了秦屿川,商老爷子,陆梦澜和姜栀。 姜栀其实也不怎么会,但是商池大概怕她无聊,让她下场打,他坐旁边教。 秦屿川礼貌地回答商老爷子的问话,“回商爷爷,不回去了,我已经和京市第一医院联系好,过几天就能去上班。” 京市第一医院,聚集的都是高校名医。 商老爷子一听,就知道秦屿川在医科方面,造诣应该不错。 商老爷子点点头,赞赏道,“年轻有为,看来京市以后又多一位名医了。” 秦屿川虚心道,“商爷爷谬赞了。” 他瞥了眼姜栀和商池那方向,话锋一转,“不过,我这次回来,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商老爷子好奇道,“什么?” 秦屿川笑了笑,“说来就惭愧,我一直在国外忙,就连家里出事了也不知道。” “等知道后,发现栀栀已经和阿池领证了,作为兄长,难免会担心她过得不幸福。” 秦屿川的一番话,没有说得很直白,但在座都是聪明人,一听就抓住了这话里的重要信息。 姜栀和商池的婚姻是交易换来,而非两人意愿。 对于这点,商老爷子和商爸妈皆不知道,几人对视了几眼。 不过,他们清楚自家孙子/儿子的性格。 想要的东西,向来不择手段。 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秦铭盛以为座上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对于秦屿川说到这件事,满脸惭愧。 牌桌上,一时间,气氛变的有些微妙。 金丝眼镜是最好的伪装,挡住了商池所有情绪,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姜栀从容地牵着了商池的手,环视了大家一眼,笑道,“虽然我跟阿池的开始跟传统的婚姻不一样,但是我很庆幸遇到了他和嫁给了他。” 说着,姜栀看向秦屿川,“屿川哥,你放心好了,阿池对我很好,我现在很幸福。”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姜栀明显感觉到了,放在商池手心的小手,被用力包裹住。 姜栀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幸福感并不能作假。 秦屿川心里感到酸涩之余,也为她高兴。 他扯唇道,“好,只要你过得幸福哥哥就放心了。” “以前是哥哥没能力,现在我回来了,要是......” “大舅子,不会有要是。”商池突然开口打断了他,嗓音淡漠,“你想到的那些情况,都不可能发生。” 商池的语气笃定强势,让人无法反驳。 一时之间,火药味在空气里蔓延开来。 为了缓解气氛,商老爷子开口道,“屿川是个好孩子,担心栀栀过得不好也正常,现在既然说开了就好。” “来来来,这麻将都砌好了,我们来打麻将吧。” 陆梦澜也跟着附和,“对对对,打麻将了。” 长辈发话了,要问的也得到满意的回答,秦屿川便没再说什么,和大家一起打起了麻将。 僵硬的气氛逐渐变得融洽。 麻将打了几圈后,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姜栀不会打,后面还是把麻将给了商池打,她坐旁边,边看边学。 听到敲门声,她走了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她脸色稍错愕了一瞬。 不等她说话,门外的徐东恩先开口,“姜小姐,听闻阿池在,我来打个招呼,会打扰到你吗?” 姜栀敛了神色,礼貌笑道,“不会,请进。” 她站在了一边,作了个‘请’的手势。 徐东恩走了进来,徐茉紧跟其后。 徐茉在越过姜栀的时候,神色高傲地睨了她一眼,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 姜栀挑了挑眉。 这孩子心性极高的人,她是想忘记都难。 上次,姜栀隐约记得她穿的是鹅黄色的连衣裙。 今天她穿了粉紫色泡泡袖的连衣裙,两次的打扮相似,都跟个小公主似的。 就连脾性也跟小公主似的。 不难看出,徐东恩很疼爱他这个女儿。 徐东恩一进去后,就跟麻将桌上的人一一打了招呼。 他有些不好意思道,“真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是家庭聚会,还前来叨扰,真是失礼了。” 商老爷子和睦笑道,“人多热闹,我们没这么多的讲究,快请坐。” 徐茉闻言,倒是很不客气地坐到了姜栀的座位上,挨着商池坐。 徐茉扬起天真烂漫的笑容,看向往这边走的姜栀,“嫂子,我每次玩麻将都输,我想跟池哥哥学一下,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她这话看似询问,实则已经把路堵死了。 要是姜栀不让她坐,就是肚量窄,小家子气。 商池掀起眼皮,深邃的双眸透过金丝眼镜看向姜栀,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麻将,漫不经心地在转动。 似乎也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秦屿川双眸微眯,眼神不动声色地逡巡在三人之间。 姜栀来到麻将桌前,看向徐茉,扬唇笑道,“不介意。” 她这话一出,徐茉脸上立马扬起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而商池转动麻将的手指一顿,把麻将紧握在手心,手背的青筋暴起,骨节清晰发白得厉害。 他本透着玩味的眼神,此刻犀利无比,死死地盯着姜栀。 浑身上下散发出极其压迫的低气压。 他嗓音冷得骇人,“栀栀,你再说一遍。” 姜栀红唇勾起,“不介意。” 商池后槽牙绷紧,额间青筋直跳,正当他要起身的时候,姜栀继而开口,“不过,我也不会,阿池还得教我,徐小姐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姜栀直直都盯着徐茉,等待着她起身。 徐东恩见状,训斥道,“茉茉,把位置还给你嫂嫂。” 徐茉不情愿地从座位上起来。 姜栀一坐下,商池伸手就勾住了她的腰身,往身上带了带,凑到她耳边咬牙道,“昨晚嫌我要得不够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