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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你说的在理,下次别说了

    随这蔡大发的到来,大明学院研发和制造销售这两架马车逐渐走上正轨,草原上的战争也随着冬天的再次到来顺利拖到了明年,高一鸣就觉得开心。

    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趁着今天艳阳高照,高一鸣准备出宫溜溜。

    “时间过的真快,又快一年没出过这皇宫了,都快被熬成rou丝了。”

    “哥哥,不知什么是rou丝?”跟在身侧依然是女扮男装的周后,用她特有的甜腻声音问,另一边是同样女扮男装的袁贵妃。

    “rou丝啊,就是形容一个天天在家里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的专用词。”

    “好棒啊,哥哥都会自己发明词句了,我看要不了多久,您就可以成为一代文宗了。”袁贵妃花痴一般的对高一鸣盲目崇拜。

    高一鸣被自己媳妇儿夸的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剽窃来的,怎么敢和当代大宗师比:“盈儿夸张了啊,我这是剽窃来的,怎么好敢给宗师比。”

    “反正我是第一次从哥哥这里听到这词,那这词就是哥哥创造的,谁不服,大可站出来。”

    “瞎胡闹——”高一鸣乐呵呵的,看得出有些小得意。周后对这俩人很无奈,只能摇摇头。

    三人走在大街上,随着人群毫无目的的转悠,路边摊上满目琳琅的货物引起了袁贵妃极大兴趣,拉着周后这看看那瞅瞅,看到上眼的就问问价格,也不说讲价。

    在允许她这般败家了三四次之后,高一鸣果断出手了,拉住正要为两支漂亮头饰付钱的袁贵妃,道:“老板,你这么两个小东西要收一两银子,不合适吧,你给便宜点。”

    袁贵妃目瞪口呆的看着高一鸣,好似第一天认识他一样,以前崇祯也节俭,但是也不至于和一个小商贩因这点小钱讲价格,周后倒是见怪不怪了,能当街买rou的皇帝,讲个价格有啥好奇怪的,不过她也感觉两个掐丝头饰一两银子有些贵。

    “你了看好了,这可是银的。”

    高一鸣才不信他的鬼话,银首饰会放在路边摊卖?财不露白的道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从袁贵妃手里拿过来两件收拾,掂了掂,他转头问袁贵妃:“你很喜欢这个头饰么?”

    袁贵妃挽着他胳膊连连点头。

    刚才高一鸣一上手就大概猜出这东西的成分了,铁包银的,分量不对。

    “看在这东西做工还算可以的份上,我给一百文,你卖不卖?”

    “你开玩笑的吧,我这可是好东西,货真价实纯银打造的,分量都不只

    一两。”

    “当然,铁东西么,怎么样,我就出一百文,你卖不卖吧。”

    小摊老板很不爽,本来这位客官就要付钱了,你横插一杠子,这不是坏生意么,于是摊主准备耍无赖:“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懂什么,为了一个女人的东西在这给我墨迹,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快走,别耽误我卖东西。”

    高一鸣一把拉住袁贵妃就准备走,不想又被那摊主叫道:“好好好!怕你了,一百文就一百文。”

    高一鸣笑着点点头,让袁贵妃数了一百文给他。

    离开那摊位,高一鸣笑道:“这东西里面是铁的,分量可不轻,可不敢常戴哦,小心脖子疼。”

    周后看看手中的物品,点点头:“我平时也不怎么戴首饰。”别说,周后的美已经不是首饰能增光的了,高一鸣觉得恨天高和黑丝才是周后的良配,他已经秘密命令制造局在试做了,准备在周后生日时给她一个惊喜。至于袁贵妃,现在还说不好,不过从她和周后差不多的身高来看,身材应该和周后差不多。

    而袁贵妃看着手里的物品,有些不开心,嘟着嘴道:“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这明显是那jian商骗人的把戏,我都没看出来。”

    “这不怪你啊,你长在深宫,怎会接触这些骗人的小把戏,以后多出来走走,这次就当做是交学费了,不过这东西做工、构思也确实难得。”高一鸣开解她,袁贵妃还是有点不开心。

    看到路边有卖糖葫芦的,高一鸣三文钱买了两串,这东西后世那可是哄女人利器,果然,糖葫芦一入口,袁贵妃就被这酸酸甜甜的味道征服了,也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又开始拉着周后在人群里穿梭。

    街上除了有卖东西的,还有不少耍杂技的,其中竟然有不少外国人。自从口岸重新开放之后,南京的外国人明显增多了。

    转了几条街道,忽在一大街上看到围了一群人,男女老少都有,高一鸣奇怪是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人,凑到近处一看,竟然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跪在那里,身边放着不知何人代写的状子,是告状无门之人。

    “这些官员坏死了,这女的被恶霸欺凌,不说不给申冤,还又霸占了人家的身子,伤天害理。”

    “什么伤天害理,这就是官官相护,一起欺负我们老百姓。”

    看着身边义愤填膺的人群,高一鸣问身边的人道:“这女子在这多久了?这事情有多大可信度?”

    “有两三天了,至于有多大可信度,这你得问问她了,不过女人把贞洁看的比命都重要,要不是有天大冤屈只怕也不会写出来,更不会流落南京街头。”

    “这状子上写的是扬州,扬州那里距离京城可不远啊,怎会有如此恶霸,况且当时皇帝在扬州驻跸的时间可不短。”

    “咳,这位兄台为何如此天真,说什么扬州距离这里不远,就是咱们南京以前不也有这王氏一家独霸,这事不稀罕。”

    “受教了。”

    “姑娘,你有冤屈为何不到顺天府投递状子,怎么会流落街头呢?”高一鸣问。

    “我去了,奈何师爷看了看状子,进去了一会儿出来说他们受理不了,让我去扬州府衙告状,奴家才经万般折磨逃出魔掌,如何敢回去。”

    “顺天府不收,你为何不到南京巡抚衙门告状,前年皇帝撤销了凤阳巡抚,设立了南京巡抚,这扬州正归南京巡抚管辖啊。”

    “这人怎么这么多问题。”

    “就是!就是!也不能帮忙,问这么多做什么。”

    不理会他们,那女子道:“回公子,听说这恶人正是这南京巡抚大人的侄子,小女子怎敢去?”

    “刑部和都察院你都去过了吗?”

    “南京城这么大,小女子怎么找得到这些衙门,况且那恶霸派的人也来到了南京,十几天来我还要躲他们,所以也不敢太露面。”

    “恶人这么嚣张了?坏人家清白,还敢追猎苦主到京城。”高一鸣皱着眉头道。

    “这位公子真是少见多怪,我跑码头到过各地,基本上没见过什么净土,或多或少都会有个别恶霸,在当地祸害乡里。”

    “没人管吗?”

    “管?指望那些贪官,还是皇帝老儿,那些人多有官家背景,皇帝这些年变化不小,也许会管,可是他毕竟一个人,也管不过来啊。”

    “受教了,根子上还是那帮贪官啊。”

    “您说的在理,不过下次别说了,小心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