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念念这是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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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的护院团团围着库房,祁念插翅难飞,实在不行她想好了,带着大白进秘境空间待一两个时辰。 没想姚承熠从屋顶潇潇洒洒地飘了下来。 “走!” “你能带着我飞上屋顶?还能带……”着我走掉吗? 都不给祁念时间讲完话,她人已经被一只大手搂住上了屋顶,还没吹几下冷风,人又落在旁边的树上,再从树上落地。 姚承熠带着祁念躲回江衡的书房。 因为那里是最先搜查过了,这会不会有人再去。 “你胆子能不能小点?这你都敢一个人来?” “我大白不是来了吗?” 大白尾随着两人进的书房。 “大白它能带你飞?以后不准这么冒险。” “别说我,说你。” “嘘……” 搜查的脚步声又近书房了。 大白机灵地往茶几底下钻。 祁念和姚承熠缩在那张大书桌下边,再往前挪就是江衡暗室入口,姚承熠已经知道按钮,要是万一,躲在这里还能进暗室。 只是桌底下那么点大地方,祁念整个人被姚承熠给包围起来,就像婴儿还在母胎那样蜷缩着。 动弹不了就罢了,偏偏耳后是他的一呼一吸,不用怀疑,要是动一下,他的唇指定碰上她的耳朵,轻缓的呼吸像只轻柔的手抚上她的脸一样,祁念的心乱了节拍。 祁念都这样了,姚承熠可想而知有多煎熬?他的手搂紧她的腰,这一蹲下手就更无处安放了,蹭蹭地往上挤。 幸好,之前搜过这里,那些人举着灯笼看一眼就离开。 安全了,祁念挣脱还箍着她的手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手不自主地捂着脸,好烫。 为了掩饰尴尬,祁念问,“我们先离开这里,对了,你之前为什么不走?” “我要杀的那人,逃了。” 江府那么大,现在不知道江衡躲在哪个角落。 祁念没问为什么杀那人,只让他把暗室入口打开,人才离开不久,大白的鼻子灵,从暗道里去了江衡其中一小妾的房间。 回到姚承熠的小院子,子时都过了,这一天天的真刺激,祁念打定主意,这次回卧龙山再不轻易出山。 “有酒吗?我想喝点。”姚承熠一回来就坐在那里不动,结果嘴巴一动就要酒。 看出他的情绪不对,这是大仇得报后遗症吗? 祁念去寻寻摸摸地去把白天买的熟板鸭切出一盆,再切了个水果拼盘,把唯一的那葫芦酒贡献了出来,再也没有了,那两坛子封住的,打死她也不会再动,以后有机会用来卖天价。 “酒好,人也好。” “还没喝呢,你就醉,等会,我说完了话,你再碰酒杯。” 姚承熠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你说。” “小睿他们三个,你当初说好的,不会从我身边带走,这话还算数?” 他就知道,她最多的就是这些要求,“我要说不算数呢?” “那我毒死你。” “呵……” 姚承熠轻笑,夺过祁念倒好的酒,一口就一杯,“死在你手里,我愿意,但是,念念,我就那么令你不相信?” “不好说,谁知道你会不会为了安抚你娘,把三小只带走。” “是啊,我娘,我娘还不知道她的儿子给她生了三个孙。” “虽然我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回事,但你哥就不是人,没担当不止,死了还要让你来抢孩子。总之,孩子是我的。” “也是我的,他们喊我爹。” “你就一假爹,让你当叔都勉强。行了,不扯其他,你发誓不会从我身边抢走三小只,酒就给你。” “誓言能信吗?” 他的母妃,多么好的一个人,就因为所爱非人,最后家破人亡,他们当时没发过誓? 姚承熠又伸手去拿酒。 能不能信的,祁念就知道古人很重视誓言。 “你发不发?保不保证?” “好,我保证,我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把三个孩子从你身边带走,我姚承熠要是说话不算话,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你)。” 这还差不多。 祁念把酒放下给他,自己一口鸭rou一口水果。 晚饭没吃着,饿坏了都。 “念念,你陪我喝点。” “我怕你不够喝。” 姚承熠给祁念倒了一杯,他自己一杯接着一杯,连喝了几杯,才自顾自地说起他因何被放逐绥城,外祖家如何被害,他娘如何爱错了人…… “那你到底是谁的儿子?” “外边传得那么疯狂,而我没被处死,名字还在皇室的玉牒上,你说呢?我倒很想不是。父亲是谁,有没有,真的不重要,只是可惜了,我这辈子到死都背着姚姓。” “?” “我的脸就是皇室的招牌。” 好吧,是不是亲生的,看脸,话说,有些生出来不像爹也不像娘的,找谁说理去? “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你在哪我在哪,说好了在卧龙山给我一席之地的,你不会反悔吧?” 后悔问了。 祁念不置可否,她不怕他赖在卧龙山,看他都醉得舌头打卷的,明天再问,估计都不记得现在说过啥,还好在喝酒前让他发了个誓。 吃饱,洗了个脸,祁念抱着新买的被子找个房间抱着大白就去睡了。 第二天醒来,祁念还想上街扫货的,这不是江府那里又收获了不少银钱嘛。 姚承熠从外边回来,手里提着早点,他说,“吏部尚书江府的库房被搬空,是你动的手?” 啊?一大早就传遍了呀?“我去得比你晚,和你一道回来,你看到我拿他一根线了吗?” “不是就好,吃了早饭出城回去。” 行叭。 只能悠着点花钱了,别让姚承熠看出端倪知道是她搬空人家库房,毕竟,搬哪去了?他要问起她没法解释。 这次装车,就不全是粮食了,还有一堆的日常物件,准备给姚承熠他娘带去,成衣鞋袜被褥全都有。 姚承熠只掀开车帘看了一眼,他就知道这些东西给谁的,他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这就是他的小女人,与他楚河汉界泾渭分明的,却默默地给他娘安排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