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这大秦不亡还有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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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白马?” 仆人脸色一寒。 “公子,这小子分明是有意勒索,咱们现在就只剩下这匹马还值点钱财了,决不能给他啊!” “老黄,把马给他!” “公子,这……” “给他!” “哎!” 老仆长叹一声,揭开了缰绳。 “哼,我希望你能言而有信。” “放心吧,少爷我平生最讲信用,不信你问田老板。” 田征:“……wqnmlgb” “嘿嘿,骑马的感觉果然比牛车好多了。” 吕良翻身上马试了试。 “大家看我帅不!” “少爷帅炸了。” “少爷太帅了……” 二狗几人一波马屁拍的吕良心情大好。 “吕……吕少,我是不是能走了?” 田征目露期待。 “打断左腿吧!” “哈?” 田征惊了。 “住手!” 张良彻底怒了。 “兄台,我们可是说好了,我将白马送给你,你放过他,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子曰人无信无以立,难道你没有丝毫信誉可言吗?” “说谁不讲信誉呢,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吕良幽幽一笑。 “我的确说放过他的腿,可也没说放过的是左腿,还是右腿啊!” “你……” 张良气炸了,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究竟要如何?” “咳咳,我瞅你那剑似乎也挺不错的嘛!” “我他嘛……” 张良想骂人了。 马给你也就算了,但这剑可是自己的家传之宝,是他祖父在韩国为相时,国君亲自所赐,岂能随便给人。 “你想都别想。” “那就是没得商量咯!” 吕良摊手:“二狗,给我打断田老板左腿,十折那种。” “好勒!” 二狗当即论起了长凳。 田征吓尿了。 “公子,救我啊公子。” “我们可是同乡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听着田征的哀嚎,张良一咬牙。 “够了,剑……给你!” “苍啷!” 吕良接过宝剑,拔出敲了敲。 长剑铮鸣,寒芒闪烁,最重要的是剑鞘上可是镶嵌着不少宝石金玉。 “好剑,好剑!” “哼,现在能放人了吧!” 吕良抬眼在张良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确定这小子没什么油水可捞,当即挥手。 “放人!” “吕良,我曹你大爷……” 田征骂了一嗓子,撒丫子跑的无影无踪。 张良背着手,脸色发沉。 “兄台,山水有相逢,今日之事我记下了!” 说完,他冷冷看了吕良一眼,拂袖而去。 “少爷,他好像还没给酒钱呢!” “我看他这身衣服也值点钱,要不要追上去给扒下来!” 听到二狗几人的话,张良麻了。 这他嘛都什么人啊? 他当即走快了几步,生怕名节不保。 “行了,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嘛,还是要善良一点好!” 吕良郑重的沉吟一声。 听到他的话,周围众人白眼直翻。 你嘛这也叫善良,好好一个小郎君,就应为说了两句公道话,就被榨干了,丧尽天良有木有。 看到没热闹可看,周围路人纷纷散去。 “那个谁……” “吕公子,小的名叫六子。” 六子躬着身子一脸谄笑。 “咦,你认识我?” “小的是牛洼村刘老汉外甥女儿的侄子的表兄的弟弟,曾经见过吕少爷几次。” “哦,既然是自己人,那以后这酒馆你就接着干吧!” “多谢少爷,多谢少爷!” 六子搓了搓手欲言又止。 “就是不知道这月钱……” “你以前月钱多少?” “一月三个大钱。” “什么?三个大钱?” 吕良惊了,这可是咸阳城啊,随便在路边吃碗面也得一个大钱吧。 一月三个大钱,这田征可真刑啊,资本家听了都流泪。 看到吕良表情,六子欲哭无泪。 “两个,两个大钱也不是不行。” “刑什么刑啊,你当少爷真是那种丧尽天良的资本家啊,从今天起一月一两。” “一……一两?” 六子惊呆了,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两银子可是等于一百秦半两。 好家伙,瞬间月钱涨了三十倍。 “嗯,不光如此,若是这酒肆的营业额超过预期,你还可以从中抽取红利。” “什么?” 六子激动的热泪盈眶。 三年,自己等了三年,终于等了今天。 “噗通!” 六子当即倒头就拜。 “少爷,六子从此一定对少爷唯命是从,绝无二心。” “嗯嗯,起来吧,带我去看看店里的酒水吧!” 吕良摆了摆手。 这酒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第一份产业,员工福利自然要跟上。 并且这小子一看就是机灵人,若是能激发他的工作热情,最终赚钱的不还是自己。 “少爷,咱们铺子里的酒有八种,分为上中下三品……” 六子侃侃而谈,对酒水知识十分清楚。 倒是让吕良大致了解了一下咸阳城中的酒水行情。 “咱们铺子中品质最好的自然就是这五粮春了,此酒由五种稻谷酿造而成,醇香四溢,酒甘而烈,这咸阳城中几家大酒楼跟咱们合作中这五粮春占据了大头。” “少爷,您尝尝!” 六子倒酒。 吕良品了品。 “嗯,的确不错!” 这五粮春虽然还比不上后世的高度白酒,但跟现在其他酒水相比已经算够烈了。 “少爷,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您不该赶走田征啊!” “哦,为何!” “田征那老王八虽然可恶,但这五粮春只有他会酿,铺子里仅存两坛五粮春还被他砸了一坛,没了这上品之酒,那些酒楼恐怕可不买账啊!” 六子一脸忧郁。 “就这……也配叫上品?” 吕良冷笑一声。 “六子,听过三碗不过岗吗?” “哈?” 六子:“⊙▽⊙” …… “可恶,这咸阳城真是刁民横生,可恶至极啊!” 老仆边走边骂。 张良却是面色如常。 “这便是暴秦只重律法,不重教化的结果,秦人皆蛮夷粗鄙,等着吧,这天下早晚要乱,他们会自食其果的!” “哎,公子,话虽如此,可我们现在身无分文,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 “呵呵,谁说我们没住的地方!” 张良淡淡一笑,看向远处高大恢宏的府邸。 那府邸台告三尺,门口放着两只石狮子,数名甲士守卫两侧,看起来威严无比。 门中间牌匾上写着两个鎏金大字。 “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