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抓到把柄
凤夕颜:“在下是新来的炼丹师。” “新来的……”司马家族时常会招收炼丹师,所以,司马澈倒是没怀疑她的话。 只是,尽管这丫头救了他一命,但知道了他在修炼禁术的人,万万留不得! 杀心起,灵力凝聚掌心,司马澈欲起身动手,却又马上全身脱力地倒了下去。 九荒诀的反噬之力,再次在体内疯狂流转、肆虐。 不好! 见他再次失控,凤夕颜上前一步,出手用灵力帮他抑制反噬之力。 她的灵力似有魔力,不一会,便抑制住了司马澈体内的反噬之力。 收回灵力前,她还偷偷动了些手脚,给司马澈体内下了点毒。 因为她知道,自己窥探了司马澈的秘密,人家不一定会放过自己,还是提前留一手的好。 平静了些,司马澈再次睁开眼,却暂且无力再动手杀她。 只是问:“你医术不错?” 他自诩医术不错,也私下请了几个炼丹师和医师,都无法压制九荒诀的反噬之力,没想到,这丫头竟能轻松压制。 她,绝不简单! 凤夕颜:“不敢当。” “嗯。”司马澈不多说什么,“今日算本少主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就在本少主身边伺候着吧,切记,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 这个知道他秘密的女人,就算现在杀不了,也一定要先将她留在身边。 凤夕颜没答应:“可我是来当炼丹师的。” 平日里被众星捧月惯了的司马澈,突然被拒绝,显然不悦:“本少主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这丫头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能做他的丫鬟是她的荣幸吗? 竟然还敢拒绝! 凤夕颜冷笑:“少主的秘密都被我看到了,还认为……自己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还敢威胁他! “你敢!”司马澈拍案而起,有些怒了,“你不怕本少主杀了你?” “九荒诀的力量,你是控制不了的,我呢,是唯一可以帮你压制的人。”凤夕颜不慌不忙,“杀了我,少主也是死路一条呢。” 而且,司马澈也杀不了她。 “你……”司马澈气得脸色铁青,但还是勉强将怒火压下去,问她,“你到底想怎么样?” 若不是无人能替他压制禁术的反噬之力,他绝不废话,一把掐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凤夕颜摇摇头:“我就是个普通炼丹师,跟别的炼丹师一样,想要提升,想要功成名就罢了,不然我也不会来司马家族啊。” 想救人,她得先在这得到一定势力和话语权,而司马澈是个很好的踏板。 碰到了,就不能放过了! “呵,原来还是个贪图名利的女人。”司马澈不屑道,“好,本少主答应你,会将你举荐给父亲,你想要任何炼丹资源或是其它资源,本少主都可以满足你。” “少主说的话可当真?” “我从不说假话。”司马澈极不情愿道,“但,你要替本少主压制九荒诀的反噬,且保守今日的秘密!” 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凤夕颜:“一言为定!” …… 晚上,司马澈送凤夕颜回了住处。 恰好,另外三个晋级的炼丹师也安顿下来了,见门口的守卫都对凤夕颜身边的男子行礼:“少主。” “少主,你怎么来了?” 司马澈瞥了凤夕颜一眼:“这位新来的炼丹师迷路了,本少主送她回来。” “原来如此。” 剩下三个炼丹师,也对凤夕颜投去了羡慕的眼神。 这少女一来司马家族就出了风头,竟还这么快就结交了少主,说来,真是运气好。 “多谢少主送我回来。”凤夕颜也装模作样地道了谢。 其实,是在委婉地下逐客令,提醒他可以走了。 “嗯。”司马澈冷淡道,“家族药阁里的药材,只要不太贵重的,你们可以自行调用。” “多谢少主。” “人送到了,本少主也该走了,你们早些休息,明日一早还要去面见家主。”司马澈说完,又看了凤夕颜一眼,才离开了。 马上,其他三人炼丹师忍不住跟凤夕颜搭话:“星儿,你可真有本事啊,一来就结识了少主,还让他心甘情愿送你回来呢。” 言语中,还带着几分嫉妒,像是在嘲讽她故意去勾引少主一样。 他们的言外之意,凤夕颜又怎会听不出? 但她只是冷冷一笑,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懒得理会他们:“放心,明日还有巴结家主的机会呢,你们还有时间好好研究研究一下,明日要如何巴结家主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她不再多废话,“我困了,先去睡了,你们自便。” 轻飘飘丢下这句话,她率先选了个房间,进去关上了房门。 那三个炼丹师气不打一处来:“呵,刚来司马家族就出风头,不就是为了引起少主和家主的注意吗?” “是啊……明明我们三个也是晋级而来的,可所有风头全让她一个人出了。” “太猖狂的人活不了多久,等着看吧!” 门外的话,凤夕颜也能隐约听见一些,但也左耳进右耳出了。 毕竟,这些人还不值得她费心思去生气。 “主人。”啾啾出言,“今日你转了一天了,也该累了,不如先养精蓄锐,明日再接着找吧?” “嗯。” 来司马家族,她不仅为了救人,也为了打探当年的事,实行自己的复仇计划。 所以,不能太急。 不过,来这司马家族的第一夜,她实在有些难眠,便盘坐在榻上打坐,阖目养神。 …… 荒界。 寝殿内灯火幽暗,清浅又刺骨的微风,偶尔吹过烛火。 夜君辞躺在榻上,面色枯槁如纸,双目上覆着一条白绫,昏昏沉沉,还处不太清醒的状态。 前日,他隔空强行遮掩住了凤夕颜的神力,灵力动用太多,眼下涣灵蛊发作,已压不住了。 鲜血,已浸湿了白绫,昏迷中的人额头上全是冷汗,显然在忍受痛苦。 又似在梦魇中,无法脱身。 床边的鬼医满目担忧,蹙眉,呵斥寝殿里的下人:“不是让你们看好陛下,不要让他随意动用灵力吗?你们……” “鬼医大人恕罪。”他们低着头请罪,“我们,哪敢干涉陛下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