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少女心泛滥纸公主姬只有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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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自知以沈皎目前的身份和地位,她不该如此失态,这是大不敬之罪。 可她忍不住。 少女眼底的迷茫和不知所措,就像一把无情刻刀让她后悔莫及。 秦氏想,如果当初她坚持一些,再坚持一些,皎皎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秦氏眼眶湿润,不禁流下眼泪。 她悄悄出门,并未带丫鬟嬷嬷,如此孤零零一人站着,不免显得有些可怜。 沈皎看到美人娘亲流泪,一时手足无措,她掏出手帕替秦氏擦去眼泪:“别哭。” 这年头但凡无端惹美女落泪,都是罪过。 秦氏摇头:“好,我不哭。” 沈皎叹道:“我失忆了,记不得以前的事,夫人……不必过分自责。” 失忆梗虽然很烂,但用在此刻显然最合适不过。 美人娘亲乖乖,莫哭了才是。 瞧瞧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她心都快碎了。 美人娘亲如此倾国倾城,美若天仙,怎么能让她哭呢? 沈皎心道罪过罪过,暗骂自己忒不是东西! 秦氏自然是知晓沈皎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因为知道才不知所语,闻言更是自责。 她扯出一抹笑,却难免有些苦涩:“记不得也是好事,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 为人父母,最大的心愿便是孩子平安。 沈皎心情复杂,一时叫她不知道说点什么。 她不是原身,一缕异世之魂占据了一个躯壳,她没有记忆,她不知原身经历过的酸甜苦辣。 再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导致原身客死他乡的原因,有一部分和安伯侯府这些亲人脱不了干系。 并非说原身无错,只是她若没有碰巧穿越而来,怕就是一足失成千古恨。 可面对如此小心翼翼又有几分讨好的秦氏,沈皎顿时又觉得百感交集。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人嘛,总得一路向前看。 沈皎压下万千感慨,上前两步,主动拥抱一下秦氏。 “是啊,我还活着。” …… 安伯侯因丢人现眼,又被沈老侯爷罚跪祠堂。 本来这也不是多大个是,安伯侯一年到头丢人的事也不少。 可他和沈语的“光荣”事迹再次传到沈老夫人耳里,直接把老母亲气晕过去。 这让沈老侯爷勃然大怒。 沈语失去安伯侯府的帮扶,顷刻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种日子她着实忍不了,只能再次求到蔡琴师那里。 “师父,你帮帮语儿,语儿这次真的是被沈皎那个贱人害惨了。” 蔡琴师那日过后又被棋院长一顿数落,心情也十分不悦。 她安慰道:“莫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沈语眸色一亮:“师父有什么办法吗?” 蔡琴师道:“山人自有妙计,你听我安排便是。” …… 沈皎有喜这事是在四花宴初试这两天公之于众的,这个消息宛如一石惊起千层浪。 众人震惊不已。 什么?什么? 暴君后继有人? 一时不知时好时坏。 为什么这么说呢? 主要先帝色令昏君,着实不是个东西,百姓以为下一任帝君会引以为戒,不过,姬厌确实引以为戒没有贪恋美色,可却是个残暴不仁的大暴君。 眼下皇后有喜,谁知道肚子里的崽会是个什么东西? 万一隔代遗传,是个又昏庸又残暴的储君,这可如何是好! 众人焦虑不安,求神拜佛祈求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是个仁德善义的才好。 而导致这场焦虑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在慢条斯理的帮沈皎系披风。 他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匀称,简单打结的动作都十分赏心悦目。 沈皎沉默良久,突然道:“陛下,听说今儿个六国所有知名才女都会来。” 这个消息是听小神医说的。 当然,梁珩不止说了这个。 他主要说的是某某皮肤白得像雪。 某某眼睛大的像葡萄。 某某前凸后翘,身材巨好…… 正常男朋友听到这个问题,定会竖起三指发誓:保证绝对不会东张西望,野花哪有家花香,我的眼里只有你等等。 然而,姬厌却一本正经的问:“那又怎样?你想宰谁?” 沈皎:“???” 怎么? 难道她看起来很像一把杀猪刀吗? 怎么动不动就问她宰谁? 她不过是个第一次谈恋爱的懵懂无知少女,想听一句万千女子不及你万分之一这种土到极致的甜言蜜语就这么难? 外头的流言蜚语沈皎也无意听到一些。 肚子里这个“崽”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暴君她不知道,因为她感觉她曾经坚定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现在都快被暴君毒茶干净了。 沈皎扶额:“我的意思是,这个蝴蝶结够好看了,不用再系了,我不想压轴出场,这样很容易惹人注目。” 谁能想到杀人不眨眼的大暴君,会如此热衷于系蝴蝶结事业呢? 系好又解开。 解开又系上。 如此磨磨蹭蹭十几遍,乐此不疲。 沈皎严重怀疑这人压根不是有强迫症,而是系蝴蝶这一环节突然激发了他粉红泡泡少女心。 姬厌浑然不在意:“那就把她们眼睛都挖了,这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你。” 许是觉得这个办法极好,他竟心情颇好的勾起唇角。 “???” 沈皎道:“爱一个人,就要努力让她成为众矢之至?” 姬厌眯眼:“不是,但你至少要紧跟孤的步伐。” 沈皎道:“为何?” 姬厌道:“威名在外,你才不会被欺负,所以,懒洋洋的小孩儿,你要快快凶起来。” 沈皎心道有暴君这个大靠山在,谁敢欺负她? 可这话又好生有道理,她也无法反驳。 话虽这样说,暴君还是不情不愿结束了系蝴蝶结这个幼稚游戏。 他漂亮的眉头微微一蹙,又散开,颇为不舍的送开披风上的系带,拉着沈皎的披风上了马车。 “陛下今天怎么不拉我的手?” 姬厌瘫坐在软垫之中,枕着一只手,笑眯眯的:“今天风大,降温了。” 他说的含蓄,但沈皎还是听明白言下之意。 他体温低,而她又怕冷,牵她的话难免会冻着她。 沈皎摇头:“我不怕。” 姬厌笑意更甚:“真不怕?” 沈皎没有半分犹豫:“不怕。” “行。”姬厌坐了起来,身体微微倾近她,一双苍白且冰凉的手探进她的后颈窝。 顷刻间,宛如一条冰凉的水蛇游走在脊骨上。 他狡黠道:“凉不凉?” 沈皎冷不丁被冻得直缩脖子:“你耍赖!” 姬厌哈哈大笑:“那孤收回来。” “不用。” “什么?” 沈皎抬手搁着衣物压了压那只不安分的爪子,少顷,才偏头道:“我超大方的,借你捂捂。” 姬厌学炸毛仓鼠傲娇的小语气:“哦哟,我超大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