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公子找在下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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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世,还有蹊跷? “我知道了。” 她垂下眼帘,不想让穆思嘉看出端倪,便沉声说道。 “我先走了,有事可派水灵寻我。” 穆思嘉无声的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上官夭夭一个人,可她却觉得烦躁的厉害。当年的事情,她的身世,到底是什么情况! “来人。” 她焦躁的疯狂拍打着呼叫按钮。 “小姐。” 最近的侍女急急忙忙跑过来,也顾不上敲门了,直接破门而入,紧张的望着上官夭夭:“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上官大人可还在美人阁?” 上官夭夭沉声询问道。 “回小姐,上官大人还在的,此刻在秀坊。” 侍女回道。 “在秀坊?” 上官夭夭微微皱眉:“他去秀坊做什么?” 上官峰的衣服,都是有管家cao持添置的,他从未管过这些事情。就算是她还在上官府的时候,上官峰也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情的。 今儿个怎么还去了秀坊? “小姐,去秀坊,当然是做衣服了。” 那侍女微笑着回道:“秀坊知道是上官大人,是有夏姨亲自招待的。” “去看看,他要做什么衣服。” 上官夭夭没好气的呵斥道:“速去速回,别让人知道。” 侍女见此,也不敢笑了,连连应下,小跑着离开。 不到片刻功夫,侍女便回来了:“小姐,上官大人是在给女子做衣服,瞧那身形与小姐差不多,但是要比小姐稍微胖一点。” “……” 上官夭夭默然。 做女子的衣服,还不是给她做的!上官峰这是想干什么? 若不是她清楚上官峰对母亲的执念,可能还真就误会他是有了心仪的女子了。 只是…… 那他的要做的衣服,是给谁做的? 难不成是在给她母亲做衣服?可他也不清楚母亲是否还活着。 不对! 一念至此,上官夭夭忽然眼睛一亮,忙的坐直身子。 她不知道的事情,上官峰可能是知道的。也许,上官峰是可以肯定穆雪柔是活着的! “去,将上官大人请过来。” 她抬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压下心里的不适沉声说道。 “是,小姐。” 侍女不敢耽搁,规规矩矩的后退出房间,将房门关上才敢转身。 秀坊内,众多女子在小隔间量身形。上官峰一个大男人,从人群中走过,当真是扎眼的紧儿。 他刚走出秀坊,一个侍女迎面而来,屈膝行礼:“上官大人,我家主子有请。” 上官峰皱了下眉头,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侍女。看着是美人阁的侍女,但这里的侍女称呼上官夭夭,都称呼为小姐,从不叫主子的。 这个主子,又是谁? “我不认识你家主子。” 他摆摆手,绕过侍女准备离开。 却不想,侍女再次挡在他面前:“大人,我家主子有请。” 说着,周围几个侍女停下来看着这边,一副实在不行,就硬来的模样。 上官峰面上浮现薄怒,可转念一想,这里是上官夭夭的地方,纵然有陌生人找他,也不可能会伤害他。 “带路。” 上官峰单手背在身后,沉声说道。 侍女再次屈膝行礼,快走两步,在前面引着上官峰来到北五楼。 “主子,上官大人来了。” 侍女在门外轻轻敲了下门,提醒道。 “进。” 上官夭夭沉声道。 侍女推开门,让开位置请上官峰进来。 上官峰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身白袍风流倜傥的公子,总觉得有几分熟悉,可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这位公子,敢问你找在下何事?” 上官峰一拱手,试探的问道。 ‘嗤……’ 上官夭夭险些被嘴里的茶水呛死。 她拼命拍着胸口,剧烈咳嗽着。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上官峰也被吓了一跳,快步走到她身边,伸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喝个茶,着什么急。” “爹爹,您不认识我了。” 好半晌,上官夭夭才缓过劲来,没好气的横了上官峰一眼。 若不是他那句公子,她能被呛到吗? “公子,这可不能乱……” 上官峰心里一惊,连连摆手,可话没说完,他便忽然反应过来。这张脸,可不就是像极了上官夭夭嘛:“夭夭?” “恩,是我。” 上官夭夭点头。 “夭夭,你怎么弄成这样子了,你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上官峰紧张的不行。 若是不清楚的,看着现在的上官夭夭,完全就是一个大老爷们啊。声音、举止,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女扮男装。 上官夭夭嘴角微抽,得,她忘记了。 美人阁的侍女,在培训期间,与她多次接触,对她的变装各方面也都是清楚的。但是上官峰却没见过她变装。 “服用了改变声线的药。” 她沉声解释道。 起身拉着上官峰的胳膊,将他按在沙发上:“爹爹,您坐。” “你这丫头。” 上官峰这才放下心来,故作威严的瞪了她一眼:“还好爹爹身体健壮,不然早晚被你吓出病来。” “无妨。” 上官夭夭轻笑:“就是吓出病来,夭夭也能把您救回来。” “你这丫头,浑说什么。” 上官峰一脸黑线,她越说越过分了。 “好啦,不开玩笑了。” 上官夭夭莞尔轻笑,将方才穆思嘉没喝的茶水倒掉,换了个新杯子放在上官峰面前:“爹爹,夭夭找您来,是有一事不明,想请教爹爹。” “哦?” 上官峰端着茶杯,细细品着茶水,丝毫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什么事能把你这个鬼丫头难住,说与爹爹听听。” “这事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上官夭夭意味深长的盯着上官峰:“只是不知道是否是其中另有隐情,还是各有苦衷,让夭夭有些闹不明白了。” “你说的如此稀奇,到底是什么事情。” 上官峰一顿,眉头微皱,放下茶杯古怪的看着上官夭夭:“有什么事,直说就好。跟爹爹,还有什么好绕弯子的。” “如此,夭夭便直说了。” 上官夭夭垂下眼帘,盯着手里的茶盏一字一顿道:“当年,爹爹为什么要在母亲临盆之际,休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