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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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男人瞬间僵硬下去的表情,路天灾得意的笑了。 他倚着后面的桌子:“真是孙悟空逃不掉如来佛的五指山。” 左殿又气又想笑,撇过脑袋去掐薄暖阳嫩生生的脸:“故意的是不,看老公生气就乐是不?” “......”薄暖阳抿抿唇,“不是我,是你宝宝。” 左殿已经没脾气了。 他能怎么办。 他这辈子最大的三个软肋就在旁边。 只能宠着了呗。 “哎,”看着他们俩人的互动,路天灾叹气,“我家那个表妹要是像你一样就好了。” 薄暖阳随意问:“你还有meimei啊?” “嗯,”路天灾简单地说,“去年毕业的,进了家大公司,结果被上司sao扰了,她不想着弄死那个狗男人,反而自己想不开了。” 听到这,薄暖阳稍稍垂眼,馄饨还冒着热气,使她的面部轮廓变得模糊不清。 路天灾描述的这件事。 越想越熟悉。 薄暖阳抬眼,佯装闲聊:“然后呢?” “当然是被劝下来了,”路天灾说,“不过没几天,她那个上司就遭报应了。” 薄暖阳的心脏忽然重重跳了下。 她压着砰砰跳的心脏,平静地问:“什么报应?” “......”路天灾似有迟疑,看了眼左殿,“我记得都上新闻了,你们看了吗?” 左殿掀了下眼皮子:“什么?” 他不爱看这些。 薄暖阳轻舔了下唇:“是那个职场性sao扰案吗?” “啊对,”路天灾说,“那那个报应,你知道的哈,我就不说了,免得你老公揍我。” 左殿不知道这事:“什么玩意儿,薄暖阳,你又乱看什么了。” 薄暖阳没心思搭理他,只是又跟路天灾确认:“你表妹,叫陈圆?” 她记得那个职场案的女主,是叫陈圆。 路天灾啧了声:“meimei这记性真好,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能记住一个不相干的人的名字。” 薄暖阳被他说的稍稍心虚。 她哪是想记住陈圆的名字。 她是被迫记下的。 他们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左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直没吭声。 最后,薄暖阳又抿了下唇,故作从容地问:“那她现在在做什么?” “做婚礼司仪去了,”路天灾笑呵呵地说,“那事过后,她好像想开了一样,性格也外向了许多,全国各地的跑,说起来,我也许久没见过她了。” 薄暖阳没再说话。 她低头把碗里已经温掉的东西吃完,看着外面阳光刺眼,宛若在梦境之中。 两人没在这里多呆,又有客人进门,左殿指节轻敲桌面:“算账。” “......”路天灾瞅他,“我请客。” “不呢,”左殿撩起眼皮子,语气欠欠的,“让我老婆看看你是怎么数数的。” 路天灾脸颊上的肌rou跳了跳:“我非要请!!” “不用的,”薄暖阳不喜欢欠人情,温吞地说,“您这小店也不容易。” 两个男人同时默了。 一秒后,左殿毫不收敛地笑了出声。 他眼睛盯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吊儿郎当地说:“是呢,赶紧的吧。” 路天灾咬了咬牙,对着价格表嘀咕:“12 12,2个12拆成2个10和2个2......” 薄暖阳吃惊地张了张嘴巴。 没等她有更大的反应,路天灾咳了声:“42,收你们45。” “......”薄暖阳嘴角抽搐,“啊?” 路天灾好像有点心虚:“收多了?” “......”薄暖阳默了默,顿了一秒之后,她认真地询问,“你这店只做一次性的生意吧?” 左殿笑个不停,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 “打个折吧,”薄暖阳好脾气地讲价,“不然,我老公一定会把你打到骨折的。” “......” - 从馄饨黑店里出来,看着热闹的小巷,薄暖阳喃喃咕咕:“他这个店能开这么多年,是不是人家赔的医药费支撑的?” 左殿笑到止不住,攥住她的手往前走:“他呢,出生那年父母双亡,靠着亲戚接济才勉强活下来,一天学都没上过。” “那他这名字是亲戚取的?”薄暖阳好奇地问,“路天灾?” “亲戚也是好意,”左殿解释,“把这一切归于天灾。” 说到这,左殿顿住脚步,低眼看她。 “薄暖阳,”他嗓音稍绷,带了两分探究,“为什么问他表妹的事?” 薄暖阳嘴角弯了下,很诚实:“你之前在都城的时候,我见过她。” “嗯?”左殿愣了愣,“什么时候?” 薄暖阳:“马东行跳楼之后,糖糖情绪一直不大对劲,据说是有个jiejie跟她讲了个故事,告诉她坏人长了翅膀就会飞走,我就查了易氏的监控,在监控里看见了她。” “......”左殿嘴巴动了动,“你怀疑和她有关?” “不是,”薄暖阳定定地看他,“我最初怀疑的,是赵天蓝。” 11月的正中午,其实并不冷,太阳照在身上,甚至暖洋洋的。 左殿却感觉凉意从脚底板升起:“为什么?” 薄暖阳抿抿唇,轻声说:“易黎萍说马东行恐高,而且根据之前的印象,感觉他并不像是会自杀的人。” “不对,”左殿捏着她的下巴,紧紧盯着她的眼,“那为什么首先会怀疑到赵天蓝身上。” 薄暖阳:“呼延青曾经跟我描述过妮妮死前的场景,后来的宁市职场案跟她的很像,都是从天台上跳下来的,再加上马东行也是这样,难免会第一时间想到她身上。” “薄暖阳,”似乎是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左殿沉声问,“你怀疑宁市职场案也和赵天蓝有关?” “......”薄暖阳顿了下,“是的。” 她抿抿唇,目光沉静如水:“只是我的一点臆测罢了,这想法太阴暗......” “薄暖阳,”左殿打断她的话,嗓音也凉,“还有什么怀疑?” “......”薄暖阳默了默,老实地说,“陈圆准备跳河那天,杉杉的同事,在现场,看见了赵天蓝。” 左殿:“你怀疑陈圆和赵天蓝认识?” 薄暖阳:“嗯。” “大左,”稍顿两秒,薄暖阳轻声说,“要是她害死了妮妮......” “她害死谁老子都不管,”左殿忽然暴躁,“冤有头债有主,但你在四州的那些事若是跟她有关,老子会直接拆了她的骨头!” 薄暖阳鼻子酸涩的不行。 “老婆,”左殿嗓音也哑了下去,“我才是那个邪祟吧。” 那一切若是真的。 那全是因为他。 全是他害的。 听到这话,薄暖阳啪一下打开他的手,转身就向前走。 她步子走得快,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孕妇。 左殿被吓的脸色发白,两步追上她:“小祖宗咱走慢点,行不?” 下一瞬,薄暖阳背脊稍弯,伸手捂着小腹:“痛。” “哪里痛,”左殿急疯了,又不敢乱碰她,“咱们去医院。” 薄暖阳吸了口气:“别说话,抻着了。” 左殿慌手慌脚的,脑子乱成一团乱麻:“那那咱去医院,得去医院......” “闭嘴!”薄暖阳挤了句,“让我缓缓。” 太阳斜着洒过来,男人高高大大的,却束手束脚地站着,像个犯错的孩子。 大概是因为害怕又紧张,啰里啰嗦地说:“你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说了,还痛不痛,能揉吗,老公给揉揉,行不?” “......”薄暖阳被他吵的头大,“闭嘴。” 左殿立刻噤声。 过了会。 薄暖阳小腹上紧绷的感觉好了许多,她直起腰,温吞地说:“老公。” 左殿舔舔干燥的下唇,小心翼翼问道:“好点没?” 薄暖阳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冒了句: “我想看你穿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