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温泉二三事

    ……

    天守阁

    将军大人的御座前，九条裟罗随侍于将军身侧，默默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当然，如果嘴角那时不时露出的痴笑能收敛一下就更好了。

    从洛零那里得知了现在所侍奉的将军大人，其实是数百年前的雷电真大人时，她也曾产生过一点小小的迷茫，自己真正侍奉的将军大人究竟是哪一位呢？

    很快，她就想明白了一切，数百年前的稻妻，将军大人一直都是两位。真与影大人作为双生子，就是「将军大人」的一体两面，二者共同构成将军大人这一整体。

    现在，真大人复苏之后，将军这一身份化作了一体三面，三者同为将军，而无论是哪一位，裟罗都将会为其献上无条件的忠诚与信仰。

    话虽如此，忠于将军大人是她永恒不变的信念，践行鸣神意志是她万古不移的使命，辅佐大御所大人是她矢志不渝的愿望。

    可如果硬要让裟罗本人以个人的喜好来评价三位「将军大人」，虽然这是极为不敬之事，哪怕她已经尽量避免在心中评判，还是难免对真大人抱有更胜一筹的爱戴与敬意。

    相比于平日里威严冷酷的将军大人，真大人更像是冬日里驱散寒冷的骄阳，又有着母亲一样的温柔与体贴，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扑进那柔软的怀抱中，尽情撒娇。

    裟罗连忙驱散了这种不敬的想法，再度望向不远处散发着独特温柔氛围的“真”大人时，脸上还是不自觉的露出幸福的笑容。

    天守阁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对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组合缓步走来。

    能够如此光明正大地走进天守阁，整个稻妻也没几人能够拥有如此的待遇，而这对组合，毫无疑问就是荧跟八重神子。

    荧与神子来到真的面前，相较于将军和影，一般只有等她们开口说话时才能听出区别所在，真的“辨识度”显然要明显得多。

    “您是真殿下吗？”神子有些拘谨的问道。

    “真殿下？这真是稍显生分了呢，曾经的小狐狸也成长为如此亭亭玉立的姿态，真让人欣慰呀。叫我真就好，还要多谢你数百年间来对影的照顾。”真温柔地回应着。

    洛零救回真的那一天，真还没办法cao控将军的身体。所以，这也是真归来后与神子第一次面对面的交流。

    “照顾吗？可我根本没能为她做些什么。”神子微微低下头，颇为失落的样子。

    “这不怪你。毕竟，影封闭自己的内心之时，你尚且年幼，担任鸣神大社的宫司一职对你而言就颇为困难。我所说的照顾，是你为稻妻这个国度所做的一切，以及协助荧纠正了影的过错。”真的话语仿佛能够触及心灵，神子刚刚泛起的失落转眼消散如烟。

    “谢谢你，真。”

    “不，硬要说，该道谢的应该是我才对。”

    两人相视一笑，数百年未曾相见的隔阂也如同冰块一样，在温暖的笑容下逐渐消融。

    “说起来，最近在民众之间，真将军大人的风评，要比某个不成气的meimei要好得多。”神子对着影打趣道。

    “这话好像有点不对劲的样子，不过，真确实非常受到民众的爱戴。”荧也附和着。

    “关于这件事啊，”真听到这些夸奖反而微微皱了皱眉，“其实只是我与将军性格上的反差带来的影响而已，虽然我也很希望受到民众的爱戴和喜欢，可这并不能证明影治理国家的威信不如我。”

    听到真这样为影说话，神子和荧皆是露出一抹笑容，不得不说，这对姐妹的感情是真的好。

    “影也是，就为了这种小事，口口声声说要把将军的职位重新让给我，我才不要呢！”真稍微有些耍小性子地说道。

    雷电真接下来的话，稍微有些出乎荧和神子的预料，一时间有些没搞清真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些天里，民众对真的爱戴，的确让我有些怀疑自己和将军的治理方针是不是出了问题，也曾经提议过让真替代我跟将军管理稻妻，结果却遭到了真的拒绝。”不知何时，主导将军身体的已经变成了影，这种无缝切换简直比洛零和荧还要熟练。

    “这是为何？”荧问道。

    影微微叹一口气，她不知道究竟该不该把家姐的事情告知两人，不过，真既然没有阻止自己，估计说出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因为，真完全不想工作。”

    “真不想工作？没记错的话，五百年前，处理政务和管理稻妻各项事务的一直都是真吧？”神子也稍有疑惑地问道。

    “是啊，曾经的真明明是那样尽职尽责，可现在，她却只想着玩乐，完全不想履行身为将军大人的责任。这几日，所有的政务都是将军熬夜处理的。”

    影对自己这个好逸恶劳的jiejie，也是有些一言难尽的意味。

    “曾经作为将军大人的雷电真，已经在坎瑞亚死去了，现在的真，是退休的真！我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个职位，才不要重新成为什么将军大人，稻妻有影和将军治理就足够了。”

    真重新切换回来，至于身体的原主，将军本人只能在墙角画圈圈，只有真jiejie抱抱才能起来。

    「又退休？真这是要做稻妻版的钟离吗？」洛零吐槽道。

    「……」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璃月的岩神，为了退休还刻意谋划了一场假死。或许正如真所言，属于她的时代已经过去，影虽也曾犯过错误，却也找到了民众真正渴求的「永恒」。只要不影响到作为将军的职责，稍微纵容一下真也没关系吧？”荧替真辩解道。

    “听到了吗？影，连旅行者都为我说话了。”雷电真乘胜追击。

    “原本我也没对你说些什么，不想当「将军大人」也无妨，只是以后就要辛苦将军了。”影无奈地讲道。

    将军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默默躺枪，要真jiejie抱抱才能振作起来。

    “影不会阻止我的话，那今天就去城里好好的游玩一下，荧和神子也一起好了。嗯，今天该去什么地方比较好呢？”真自作主张地带上了荧和神子，完全没有考虑对方拒绝的可能。

    「真jiejie原来是这么欢乐的人吗？感觉和心目中的形象稍微有些不符。」

    「嗯。或许是五百年前发生的事情对她造成了过多的打击，夹在天理、稻妻的臣民以及meimei之间，使她对现在的幸福过于珍惜，因此不想浪费任何一天。」对那段历史有着足够认知的荧，解释道。

    「……」因为曾经失去过一次，才会更加珍惜吗，还真是悲伤啊。

    “好久没有去「秋沙钱汤」泡过温泉了，一起去如何？”神子提议道。

    “温泉吗？嗯！那今天就去泡温泉好了。裟罗，也一起吧。”真在最后还不忘叫上裟罗一起。

    “欸，是！将军大人。”

    虽然裟罗一直旁听着几人的对话，知道真大人并不想承担「将军大人」的职责，可她还是想要把真当成自己应该效忠和信仰的对象。

    「……」温泉？温泉？！温泉！！！

    对于神子这个提议，洛零简直想要同时举双手双脚以示赞同，泡温泉，那岂不是……

    等等？系统限制？沃德发？还有这玩意来着。

    关于那个破系统的和谐能力，洛零早就看它不顺眼了，甚至特意跟零询问过，如果要将这个功能抹除需要多少「存在」，答案是不知道，也做不到。

    因为这个系统貌似是洛零在不知情的状态下以自身的「存在」所构造的，是对「存在之力」的直接运用，能够极大的程度上抵消「虚无」的影响。

    退一万步讲，就算虚无真的可以将这个功能抹去，也会因为这个功能构建于系统最核心区域，导致整个系统彻底崩坏。至此，洛零彻底没辙了，只能默许所谓和谐的存在。

    可恶，难道真的要错过这一千载难逢的机会了吗？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不，不对！还是有办法的。

    所谓的系统限制和谐，只会出现在自己使用系统提供的功能时才会生效，比如在意识空间中，以360度对主角“荧”无死角地追踪视角。

    如果能够附身荧，用“荧自己”的眼睛来看，就不会有任何的限制，不过，在荧清醒的时候做这些事无异于寻死，在荧不知道的时候悄悄做，又过不去内心那一关。

    以眼下的情况，自然也不可能强行占据荧的身体来大饱眼福，真这样做，怕不是连恋人身份都会直接告吹。

    不过，洛零还有着另一个方法，虽然还没有验证，也有着八九分成功的把握。

    洛零在意识中向荧请求光翼的cao控权限，荧虽有不解，却也没有多想，便同意了这个请求。

    在无人察觉的方位，光翼化作比蚊虫还要微小的姿态，在稻妻城中迅速穿梭，荧能够大致感知到光翼的位置，现在，它的前进方向是——冒险家协会？

    洛零cao控的光翼来到凯瑟琳的面前，他要验证一件基本不会出错的事情，附身光翼时，游戏的限制功能会不会生效。

    之所以选择凯瑟琳作为验证对象，还是因为对方“人偶”的身份，能够稍微减轻一些负罪感，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绝对无法辩驳的肮脏邪恶之事。

    洛零下定决心，cao控着光翼缓缓靠近那堪称“绝对领域”的空间，没有和谐，没有和谐，没有和谐！

    最终，作为人的理智还是战胜了作为兽的欲望，只是大致确认到不会因为视角原因产生人物虚化现象之后，满怀着愧疚，化作流光一飞冲天。m.zwWX.ORg

    这种行为虽然令人不齿，可只要把凯瑟琳攻略成老婆，不就完全没有问题了吗？还不用承受这种负罪感。

    等着我，七国的每一位凯瑟琳小姐，等以后有机会就来向你提亲！

    另一边，将军大人带着九条裟罗，旅行者以及八重宫司大人走在稻妻城中，这四人组合几乎代表了稻妻的绝对顶点，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战力上。

    真的温柔亲切几乎俘获了稻妻城全部民众的内心，见到将军出行，他们不再感到畏惧，而是面带着笑容不停向将军问好，真自然也是回以微笑，完全不论性别和男女老少，一下子迷倒一片，那是半点都不夸张的。

    几人来到「秋沙钱汤」的店面前，店主蓝川丞见到将军大人亲临，立刻笑脸相迎，他一直期盼着将军大人能够体验一下这异国的温泉风情，没想到今天竟真的迎来了正主。

    好在这段时间也没什么宾客，蓝川丞决定献上最好的服务来尽可能地满足将军大人，让将军疏解疲劳。

    几位陪同之人也是不容小觑，天领奉行的九条裟罗大人，鸣神大社的八重宫司大人，以及这位声名远扬的旅行者。

    店主索性选择了停止营业，尽量不要让旁人扰了将军大人的雅兴，安排女服务员为听取将军的要求，自己则是坐镇店铺门口，杜绝一切可能惊扰到将军的不识趣之人。

    更衣室中，同为女性倒也没什么顾虑，褪去衣物，裹着浴巾，几人缓缓步入微烫的温泉水中。

    “……”每到这种时候，荧就难免的冒出自卑的情绪，看着神子，裟罗，以及将军，尤其是将军，那傲然挺立的双峰。

    再看看自己，只能安慰自己是吃了年龄上的亏，自己还没来得及发育，再过个几万年，差不多就能拥有对方的那种规模了。可恶，几万年，这也太心酸了吧？！

    “对了，荧。你所说的那位岩神，是指摩拉克斯吗？”真柔声问道。

    听到真的询问，荧稍微从那种悲凉的心境中走出。不过还是刻意用手臂遮挡在胸前，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是的，他选择将璃月的权利还于万民，让璃月人民自己决定自己的未来，由此步入人治的时代。守护璃月走过三千七百余年的他，终究还是选择放手，同时也放下了自己长久以来的职责。”荧缓缓开口道。

    “连那位都选择了退休啊，所以说，我的决定也没什么错误嘛。”真用摩拉克斯的例子来论证自己的做法没错。

    “有时间的话，或许可以去璃月，见一见那位老朋友，到时候就麻烦你引见了，荧。”

    “嗯。”

    荧点点头，与众人闲聊的同时，也不忘关注洛零的位置所在，原本以为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可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此时，洛零附身光翼，蛰伏在云雾之中，蓄势待发，像是随时准备发动袭击的掠食者，可他的袭击对象又是什么？

    等荧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洛零附身的光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秋沙钱汤飞来。

    荧第一时间并没想要阻止，因为系统限制功能，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才对？！

    洛零如此坚决的举动，让荧觉得事情可能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五片光翼化作棉针，径直穿过窗口迎向疾驰而来的洛零。

    荧如此突然的举动，自然是引起了众人的惊讶和询问。

    荧只好解释道，“某个变态想要偷窥罢了。”

    众人顿时心领神会，能够被荧这样评价的，好像也只有那一个家伙了。

    “男孩子，真是有趣呢。”真单手托腮，露出饶有兴趣的笑容，完全没有任何担心的意味。

    “竟然敢做出如此不敬且有违廉耻之事，荧，请你务必让那家伙得到应有的惩罚！”裟罗自己倒是无关紧要，但将军大人的御体可不是龌龊之人所能亵渎的。

    “那个家伙，如果真的想要以此作为报答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分不清神子究竟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请千万别，他不配！”荧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真的为众人着想，还是单纯地不希望洛零这样做。

    秋沙钱汤的上空，光翼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

    光翼一对一，荧不是洛零的对手，可五对一，哪怕荧并不能很完美的cao控它们，只是更多依靠它们微弱的智能，也不是洛零单片光翼所能抗衡的。

    五片光翼中，一片负责留在秋沙钱汤的上空，阻挡洛零的入侵，另外四片则是上前纠缠，交锋，战斗。

    普通人根本无从察觉的世纪之战悄然展开，在能级上，这场战斗甚至远比荧与将军的那场旷世之战还要强得多。

    四片光翼对着洛零的一片光翼围追堵截，洛零只能疲于奔命，想要以一敌四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恶！明明希望就在眼前，天堂就在眼前啊，只要能够到达那个地方，到达那个地方的话。」

    洛零强烈的欲望将光翼浸染成黑色，携着诡异的不祥气息，威能暴增！

    墨色光翼在空中划过墨染的暗淡痕迹，在一瞬之间，击退四片光翼，来到秋沙钱汤的最后一道防线前。

    防守的光翼化作一扇盾牌，将整个屋舍彻底包裹起来，严防死守。

    洛零的光翼则是化身高速旋转的钻头，最强之“矛”与最强之盾展开交锋。

    「区区盾牌就想阻挡我，不要小瞧了男人的欲望啊！我的钻头，可是突破天际的钻头！」

    漆黑的钻头，再度融合了洛零的意志，极速旋转产生了凛冽的风暴，荧的光翼承受了过多的力量，被迫从盾牌形态退出，并在短时间里失去了战斗能力。

    「希望就在眼前！所以，不要停下来啊。」

    漆黑的钻头继续前进，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的脚步，前方就是那希望的光啊。

    光？！哪里来的光？

    就在洛零产生这种疑问之时，无比强烈的冲击将他瞬间击飞至无比遥远的苍穹彼端，一度脱离了荧的力量覆盖范围，缓缓落进荧周身的一万米内，才重新恢复了光翼的cao控权。

    原来，在洛零以钻头突破护盾时，荧cao控四片光翼在盾牌之后，构筑出长弓形态，而且是两片光翼为弓臂，一片为弓弦，一片为箭的最强形态。

    就这样，洛零刚突破那所谓的“最后防线”的刹那，就遭到了足以贯穿整个提瓦特大陆的至强一击！

    「不惜做到这样也要阻止我吗？既然这样，我甘愿化身为魔！！！」

    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出现难以理喻的胜负心，加上掌控着光翼这种超自然力量，中二心瞬间爆表的洛零，毫无顾虑的说着这样的令人捂脸的话语。

    强烈意志作用下，摇身一变，化作了光翼的“最强”形态，不可名状的古神之姿。

    为了到达那个地方，为了心中的梦，他已经决定不择手段！必须要战胜那个阻挡自己的敌人！必须要战胜荧！

    无数蔓生延展的诡异肢节像脊椎，像剑刃，又像是无数开合的鳞片，不停的摇摆，张狂，舞动，在漆黑欲望浸染下，既泛着五彩斑斓的炫光，却又蕴含着漆黑的阴森与恐怖。

    那宛若触手的诡异肢节不断生长，壮大，拼接，融合，很快成长为一个不可描述的诡异之物，伴随着无法听清的诡谲低语，“古神”真正地降临于提瓦特大陆。

    这绝对比任何魔神都要恐怖无数倍的姿态就这样凭空出现在稻妻城的上空，直面这一幕的人们根本无法形容内心的恐惧，他们甚至连逃跑的欲望都无法萌生，只能静静凝视着那个不断靠近的身影。

    “……”荧彻底无语了，洛零这家伙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许久不搞事，一搞就是一件轰天彻地的大事！

    荧迅速跟影商量好了对策。因为洛零引发的这一场闹剧，她们不得不在民众面前演一出好戏。

    影来不及穿衣服，荧索性让光翼附着在影的身上，为她编制成一件泛着荧光的和服。

    影借助光翼悬浮在半空，在万千民众的注目下，挥出了“无想的一刀”。

    “无念，断绝！”

    紫色的剑芒划破长空，伴随着空间撕裂的轰鸣音，径直斩向半空中张牙舞爪的“古神”。

    硬要说，其实影的这一击根本无法奈何拥有着洛零“意志”加成的光翼。

    不过，荧才是光翼的真正主人，洛零再怎么说都只是借用而已，直接取消掉洛零对光翼的cao控权。

    紫色的剑芒连同黝黑的空间裂隙在苍穹之上留下一道淡紫色的纹路，光翼化身的怪物也缓缓消散，最终与那逐渐弥合的空间裂缝一起消失。

    民众之中响起了滔天的呼喊声，他们的将军大人再一次斩灭了不可匹敌的魔神，拯救稻妻民众于水火之中。

    这种演出来的戏剧，影实在不想继续承受民众欢呼声带来的折磨，索性换真出来。真倒是并没有多么在意，在民众的欢呼声中，坦然回到了秋沙钱汤。

    “竟然闹到这么大，荧，请一定好好的教训那个家伙！”裟罗再度提议道。

    “我倒是觉得，还挺有趣的。”真依旧是那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至少为将军大人增添了新的传说故事，嗯，趁此机会，八重堂可以考虑以此为主题搞一个征文比赛。要紧抓时事热点才行……”总编八重神子的职业病又犯了。

    “放心吧，各位，我会让洛零受到应~有~的惩罚的。”荧的笑容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众人同时为洛零默哀，希望他以后能够好好听话。0墨零0的原神之重生的荧与穿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