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不禁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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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又何尝想丢了这些与生俱来的。 可他没有办法。 现实若是想要你低头,脊梁再硬,砸碎了也要你跪下去! 只是一个骤然变化,只听膝盖骨头与地面一声结实碰撞,人已经跪在了徐集的面前。 这一跪,让徐集眉间折痕加深了几分。 这一跪,跪在旁边王锴的眼里,惹得他那双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个嗷嗷无知的婴儿头次见识到了爆炸性场面! 靠! 同样俩只眼睛三条腿,何以汝之秀? 江淮眼眶泛着隐忍的红,不顾自尊骄傲当着外人的面给徐集下跪,乞求她的高抬贵手。 “公司是奶奶和妈的支撑心血,更是关系到阿晚的性命,你有什么怨气恨意,求你冲我来......” 徐集:“.....” 人呐,总是在犯错后可兮求饶,自我委屈好大一番,你若是给了冷脸,便会觉着你过分..... 江淮这话,可真是个场面话。 说是要代替家人恕过,可她真要报复到他身上时,他哪里还会记得现在下跪时的心甘诚恳。 江淮眼见着徐集脸上未放松的绷紧,继续恳求: “我知道你瞧不顺眼我们,我会劝我妈,让她答应,在年底左右把公司和工厂等等相关迁出北城,转到江南或者其他地方去,离你远远的,绝对不会烦扰到你......” 徐集颇有些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侧过身去不再看江淮: “江老太太为人蛮横嚣张了大半辈子,也是时候去过过江南老媪的惬意懒散了,公司卖出去的钱以及名下的产业等等,足够你们挥霍过活下半辈子了,你又何必以退为进,贪得无厌呢?” 她近大半年的步步筹划,精力金钱都在投放,再加上还有宣启闵的加入牵扯,怎么可能会仅仅只是因为一个下跪就收手。 那这半年她图谋出力,岂不是全打了水漂。 江淮:“.....” 徐集的态度和心里,他已经领教看了个清楚了。 心如灰死,江淮缓缓从地上站起,深深地看了一眼徐集的侧身,眸子轻颤,注意到沙发上一声不作,却很是冷脸不爽的萧尤—— 大概是看出了萧尤眼里的不欢迎,江淮垂眸,只是疲惫一句: “打扰了。” 说完侧身,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门一响,江淮还未出院子,客厅超大的全景落地窗传来王锴的震惊激动: “卧槽徐哥,什么情况?你跟七爷联手,把江家的日化给搞死了?” 这话,透着对大佬的崇拜和兴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话像是字字带刺,扎得江淮的心隐隐作痛。 ... 客厅。 江淮一走,徐集像是没事人似的,立马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痞样,一屁股坐沙发上,抱着萧尤的胳膊有意黏腻作哄: “别用联手这个字眼,我跟他关系没到联手地步,纯属是因为江家这块掉在屎上的rou不好咽,才用它做了个人情,赏给了宣启闵。” 这话,徐集是看着萧尤说的。 毕竟萧尤俩耳不闻窗外事,不知道江家日化的近况,她得好好撇清了。 免得小道士腌了快二十年的小醋坛子打翻,惹得酸气辣眼..... 王锴呆呆,语出惊人:“你把宣七爷当狗?!” 掉屎上的rou,这沾酱式吃法,不是狗是什么? 徐集僵硬扭过头去,冲王锴竖起大拇指,转而拿起桌上手机,给宣启闵发了一条语音消息: “七爷,王锴刚刚给了您一个特别中肯准确的评价定义......” 话还没说完,王锴大惊失色,急忙扑过来就要抢徐集告状的手机。 徐集抬起一只脚,踹在王锴腹部抵着他,正准备继续给宣启闵发消息,被徐集靠着肩的萧尤幽森一句: “你还有他微信好友?” 这话很轻很淡,像是一句随心随意。 徐集眨巴眨巴,一个cao作,当着萧尤的面直接把宣启闵给删了—— ... 另一边正在开会的宣启闵,微信消息弹出提示框后,他第一时间点进去,把语音转化成文字,紧跟着发了个‘?’过去,没想到会是一个红色感叹号! 宣启闵:???? ...... ... 晚上,厨房。 萧尤看着手里的蔬菜刀,有些出神。 不过片刻,萧尤擦了擦带水渍的手,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 原本江曼撑不下去,正准备跟宣启闵示弱,出价让宣氏集团收购...... 一大早,税务局以及刑警好几组警察上门,直接从办公室带走了江曼。 江老太太得知后,着急赶去公司,路上车子跟别人发生追尾,老太太身体本就不好,这一碰撞,再加上着急上火,心脏病发,被半路转道,送去了医院...... 江晚之前的黑历史全部被挖了出来,因她身体不好,仗着有钱有势,多次通过非法渠道购买稀有血型,更甚至在欧美等多地的非法地下医疗机构重金求购合适的骨髓和器官买卖等等—— 短不过三天,江曼作为公司法人的负责代表,更作为江晚监护人,犯多条触犯,被警察局关押监禁,等待审核查明。 江老太太心脏手术情况不太明朗,在重症监护室维持着基本的生命体征。 江晚失踪不明,不知去向。 一时间,整个江家分崩,可谓真快要家破人亡了。 .. 江家一出事,宣启闵和江淮第一下意识想到的就是徐集。 徐集否认,宣启闵信她,毕竟徐集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就算再狠,也不会不承认。 可江淮不信。 他算是看清楚了。 徐集恨不得他们全部去死。 ... 徐集没有去深查这件事背后还有谁敌对江家,顺势推了一把。 如果说,江家出事,她是最有目的针对。 那江家现在跌向深渊,是不是跟上次梨茵事件的摆平一样,有人只是想要帮她? 吃饭时。 萧尤端上一素一荤,摘了围裙后落座,先是给徐集夹了一筷子豆角炒rou,转而才轮到自己—— 徐集有点心不在焉,看对面萧尤的视线有些深疑暗虑: “我今天去过医院了,老太太情况不太好,要是这个星期能有所好转挺过来的话,那还好,要是不行,三天后只能再次进行手术,很大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 “嗯。”萧尤一声淡应,给徐集夹了俩根青菜,很是淡漠风轻: “生死由命,江老太太面向恶煞,命犯太岁,岁伤日干,有祸必轻,日犯岁君,灾殃必重。她命里有这劫,躲不开都是安排,你不用伤神注意。” 小道士这一套套有鼻子有眼的说辞,逗笑了徐集: “我怎么就自个儿对号入座,成你说的岁君了?” 到底她是被犯的太岁,还是因为间接犯的是他这个邪惑的小道士? 萧尤挽唇,没有言语太深。 徐集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对面慢条不紊吃饭的萧尤,脑袋一歪: “老太太和江曼随便你怎么收拾,但江晚得留给我。” 她前世致命的伤害,是江晚跟主治医生串通,才害了她一命。 萧尤下意识接话:“你留她干嘛?” 徐集立马兴奋抓包,“呐,就知道是你干的。” 萧尤:“......” 说多错多,还是乖乖吃饭吧! 徐集没有再提及江晚,只是那双桃花眼儿啊,有史的温柔勾引: “就因为一个梦?” 萧尤抬眸,对上徐集眸中伪装,轻易击破: “那梦中的你,一定很痛!” 他注意到了。 此前徐集在说那句话时,语气尽管很轻描淡写,但垂下捏紧的拳头在微微颤抖...... 以至于她后面笑出的泪,在抬手拭去时,她还有精疲力尽的余乐,可他莫名,觉得悲伤极了...... 江家一定给了徐集很疼很疼的伤害,以至于徐集会费尽心思去颠覆报复。 又或许是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 不重要。 他见不得徐集难过受伤。 萧尤也很清楚,依照徐集阴狠的手段,对江家已经真真是宽大仁慈了。 无非是因为顾及江家唯一对她好的江淮。 可他没有这份小心,也给不了江淮什么细腻呵护。 徐集愣住。 她突然不知此时心情该如何言语了。 在小手村时,她不眨眼地要了那刺客的命,萧尤还有不忍...... 怎么对江家出手时,就没了这份仁爱善良? 再想起张叔找她做局之前说起过的,追她身后的那些混混,原本就是冲着她来的,却被萧尤善后。 那样一个被打了懦弱怂缩在地上抱头的男人,却发了狠厉,废了那姓谢的一只手,硬生生踩断了他几根肋骨...... 善与恶,就像是狼和羊,牧羊犬是守护羊群秩序和安全的正义。 可一旦羊受到什么威胁伤害,牧羊犬的爪子和利牙同样能化恶,撕碎见血。 萧尤是牧羊犬,可她却不是洁白无害的小羊。 牧羊犬保护的,是一只食腐rou的野狼。 想到这,徐集低头一声失笑,再抬眸时,眼里盛满了春日里的欢喜躁动: “如果桌上有碟甜点蛋糕,我一直不让你吃,你是吃,还是不吃?” “啊?” 徐集思维转换太快,萧尤一下没跟上来。 随即想了想,他回了个:“吃,不吃会坏的,浪费。” 才不是因为他贪甜,只是因为有都有了,这个天,一晚上不吃就要坏了。 再说了,徐集也不可能不给他吃,更不会因为他吃了而生气。 徐集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夹了一根青菜放嘴里: “你现在就是这块甜点,你不怕自己会坏吗?” 什么时候让我吃掉啊? 唰—— 萧尤白皙的脸颊顿时染上一片羞意绯红。 这还不够。 徐集嘴角含着暧昧的弧度:“你这几天,晚上半夜要起两三趟厕所,尿频尿急这是病呀,要不要我领你去医院看看?” 又或者说,她看看也成。 虽说对男科不精,但也略懂一二。 看个尿频尿急这小毛病,她还是可以对症‘下手’的! 萧尤一张脸憋得更是通红了,活像是在那天边落日的晚霞,羞臊的哟~ 徐集眼看萧尤那完全不禁逗的样儿,抿疼了唇,憋着笑意,手里的筷子不在心思的乱插拨搅着...... 她就这么搅着小道士的那汪春心,就不信他作为男人能矜持多久!? ...... 原本估摸着也就录个七八个小时差不多了,因为桑犹业务生疏,又带着少许的紧张和放不开,功夫耽误不少,足足录到凌晨一点多才算合格结束—— 时里倒是很会做人,叫了很多外卖夜宵慰劳辛苦陪他们留下一起加班的录音师他们,嘴里一直念叨着抱歉抱歉,反倒桑犹这个‘罪人’一脸冷漠阴沉,一副臭屁酷拽的样子,搞得他挺不是人的....... 回到宿舍已经是俩点多了。 一到家,周泽凡羊央央他们三首先奔着沙发去,直接一瘫,拿出手机来开始看消息微博什么的。 而时里像是不知疲倦,去到小厨房开始热牛奶...... 桑犹站在原地,看样子,他们都习惯了这种习惯。 他看了一眼厨房忙活的修长,迟疑纠结了一番,到底还是抬步上了二楼。 他真不想配合这种睡前喝热牛奶的乖宝宝习惯。 他刚坐马桶上吸了没俩口烟,门外敲响: “桑......”时里顿住,紧接着继续:“你在里面干什么?” 桑犹连忙吸了一大口,起身把燃了小半截的烟扔进马桶里,同时不悦: “拉尿你也要管?” “那你顺便洗个澡出来吧!牛奶热好了。” 桑犹:“......” 他一个大男人,事怎么这么多! 没俩分钟,桑犹随便冲了冲,头发还滴落着水珠就出来了。 床头柜上面果然放了一杯热牛奶。 时里看了一眼身上还穿着原先那一套衣服出来的桑犹,什么也没说,转身去到衣柜前,取出一套睡衣,递给了桑犹,随即转身又取出一套睡衣,拿着进了浴室—— 等时里出来,桑犹才发现俩人的睡衣是同款,他是灰格,他是白格。 紧接着,时里出去拿了拖把,拖干先前桑犹带出浴室的水渍...... 桑犹就这么躺在下铺眼看着时里收拾忙活,郁闷的心情这才有那么点舒缓。 他自己也是个不修边幅的,能跟一个有洁癖勤劳的人住在一起,就这点好。 眼见着时里床边弯腰,把他随意脱下的拖鞋摆正放好,桑犹眼眸一眯。 这还是个强迫症。 等这一切都收拾好了,时里拉过旁边书桌的椅子坐下,从睡裤口袋里拿出抽了一半的烟: “以后,抽烟找我。” 触及到桌角上的烟盒,桑犹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满脸不耐烦的躁意: “你说什么?” 时里像是没看出他眼里的警告,“我不是不让你抽,只是为了你的身体和嗓子。” 桑犹:“......” 就是因为是这样的理由他才觉得很麻烦。 完全没办法说出‘要你管’‘关你屁事’之类的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