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9章 早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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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过的速度,往外跑。 “小不点,我不许你有事,听到没有,我不许你有事。” 小酒看见寒萧抱着mama跑出去,站起身也想跟着跑出去,只是看见同样昏迷的傅廷煜,他抬头看了一眼mama的方向,又看向傅廷煜,站起身跑到他身边,不大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臂,哭着喊道:“爸爸,你醒醒,爸爸,你醒来阿,mama流了好多血,你快醒来啊。” 昊泽一直在角落里插不算上手,看见秦舒出事,这才不管不顾的跑过来。 只是跑过来后,才发现秦舒已经被人抱着送去医院了,只看见小酒蹲在地上喊着爸爸。 他在小酒身边蹲下来,打量着傅廷煜,视线望向他额头,发现他额头上虫印消失了,眼角余光暼见他的胸口,是一大片血迹。 他现在明白傅廷煜中的是绝情蛊,之所以突然解蛊,是因为心爱的血洒在胸口上,以及撕心累肺的疼痛,让他在没有蛊师帮忙解蛊的情况下,自动解蛊的。 见小酒一直哭,他安慰道:“你爸这是突然解蛊,已经昏迷了,暂时醒不过来。” 小酒好不容易止住哭声,“那他突然昏迷没事吗?” 昊泽看见小酒眼泪横流,从身上取出随身携带的丝巾,替他擦拭面颊上的泪痕,回道:“没事,过一会就会醒。” 小酒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不醒的傅廷煜,又抬起头,问:“那他还记得mama吗?” 昊泽解释,“蛊解了,就会记得。” “可是……可是,mama……”小酒想到mama浑身是血的样子,他就害怕的不得了。 昊泽看着小酒哭的,不由得有些心痛他,“我们先你爸扶起来送进房间,然后再去医院。” “嗯嗯。”小酒用力点点头,帮忙着扶起傅廷煜。 这边,花无言和龙木彦打倒所有人后,已经浑身是伤,脸上到处挂彩,嘴角是血。 身上还有很多看不见得伤,但他们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严霜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不是杨金护着,早就被打残废了。 严霜也没想到,到最后护着她的人,是她最讨厌最厌恶的人。 杨金那张俊脸已经被打的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了,身上的伤就更别提了,嘴巴全是血,已经吐血沫沫。 严霜冷笑,“你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你对我做的事,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反而恨你。” 杨金刚想张嘴,却吐了一口血,他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笑着看向严霜,“你比我更可怜,他眼里心里都没有你,而且,连身体你都未曾拥有过。你恨我没关系,至少,你身体是我的,第一次是我的,你忘了在我身下哭着求饶?” 严霜恶狠狠的瞪着他:“你真恶心。” “我恶心?”杨金突然吻上严霜的唇,带血唇贴上她干净的唇,严霜拼命的想挣扎,可偏偏身体突然不听使唤,不挣扎反而去迎合他,去回应他的吻。 像着魔了一般,无法控制。 杨金感觉怎么吻都吻不够,直到离开,他才贴着她耳边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得不到的,我宁愿毁了,也不愿意别人得到。” 严霜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突然眼睛睁大,越睁越大,血不停的从嘴角溢出来,浸湿她的衣襟,淌进她的发丝。 杨金眼里的笑容越来越病态,就好像看见自己喜欢的东西,终于属于自己了一样。 他咧开嘴角笑着,鲜血再次从嘴里溢出来,止都止不住。 花无言双目赤红看着地上的一对狗男女,那话听着都恶心。 龙木彦不懂男女感情,只是觉得面前一幕,有些不堪入目,所以直接撇过头。 花无言此时的愤怒未消,视线望向掉在一旁的枪,他抬脚走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枪,再次走回来,对准严霜,发现她口吐鲜血,他也没理会,而是道:“你对凌宝开了一枪,我也送你一颗子弹。” 说完,手指扣动扳机,枪声响起,结束两条命。 开完枪后,花无言随手将枪扔出去,盯着严霜瞪大眼睛道:“在岐山时,我就说过,谁敢动凌宝一根头发,我都绝对不会放过。” 一个小时后,医院 秦舒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由护士推着去vip病房。 vip病房里 寒萧,花无言以及龙木彦,小酒,昊泽围在病床前,看着秦舒,因为麻醉还没过去,人也没醒。 万幸的是,子弹距离心脏的位置,还差0.1厘米,不然后果,神仙也救不了。 小酒趴在床边,两只小手紧紧握着mama的手,两只好看的眼睛哭的有些肿,他说:“mama,爸爸的蛊解了,他记得你了,待会他醒了,就来看你,到时,我帮你打他。” 小酒没敢说的太大声,怕吵到mama休息。 其他人也不敢多说,只是看见秦舒没事,他们就已经很高兴了。 下午三点时,傅廷煜突然睁开眼睛,脑海里快速回忆这段短时间发生的事,尤其是不久前,他亲眼看见宝儿为了救他,替他挡子弹的一幕,心口又开始疼痛难忍。 他猛的坐起身,穿上鞋子,发疯似的跑出去。 因为有心心相惜的蛊,让他很快找到医院,具体病房号。 期间,他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画面,越想,心就越疼。 推开病房门时,里面突然变得安静下来,视线齐齐望向病房门口的傅廷煜,每个人的眼神都十分的不友善。 寒萧和花无言迈步走过去,将试图走进来的傅廷煜拦住,不让他靠近病床半步。 花无言一把拎起傅廷煜的衣领,冷声质问:“你还来做什么?凌宝被你害的还不够?” 寒萧嗓音冰冷:“你离小不点远点。” 傅廷煜急着见老婆,被他们拦住,不由得有些着急,“你们让开,我是宝儿丈夫。” 花无言语气不善:“你现在想起是凌宝丈夫了?早干嘛去了?” “我,我…”傅廷煜握紧拳头,抬头视线穿过花无言和寒萧的肩膀,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宝儿,都是我害你受伤,我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