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追龙术在线阅读 - 第八十八章 母仪天下

第八十八章 母仪天下

    宁玲歌早上起来,周镜不在身边,宁玲歌一咕噜坐起来,神经抽到了极点,这样醒来身边没有周镜的日子是宁玲歌最害怕的。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崩的紧紧的,张开嘴就叫道:“周镜?周镜?”

    宁玲歌下来床的速度更是惊人,当时屋里是没有人,如果有人的话,都不知道宁玲歌是怎么从床上倒地上的,宁玲歌一边到外屋看了一眼,一边依旧叫着周镜的名字,当宁玲歌看到外屋没有周镜的时候,心里慌急了。

    心一旦有了牵挂,那就能让一个人的神经都挂起来,此时的宁玲歌就是这样,这样担心受怕的心情,使得宁玲歌时时刻刻都倍加小心。风一样走过外屋,丝绸的睡衣衣摆在她飘过的时候划过地面,身体的体香随着衣摆留下痕迹。

    宁玲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跳跃,她已经走到门口,手开着门,嘴里叫道:“海丽!海丽!”眼睛已经在这个时候把门口外面远近只要眼睛能看到的地方统统扫过,眼睛扫过的没一个地方,心里都会同时有过抽搐。

    “是,”海丽听到宁玲歌急匆匆的叫声,赶紧一路小跑而来,:“小姐,您起来了。”丽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像门口那簇丁香花,开的灿烂,香味浓郁。

    可是,宁玲歌却看不见海丽脸上的笑容,只管开口,慌慌张张地问:“你看见姑爷了吗?”那问话问的时候,海丽明显的看到了宁玲歌两鬓的青筋,崩的紧紧的,那份紧张的神情无可比拟,就像,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

    海丽立刻看到了宁玲歌对周镜的那份关切和担心,就像当初宁玲歌第一次知道周镜是龙王九太子的时候那样,宁玲歌的心里一定是七上八下的。海丽赶紧说道:“小姐,不要担心,姑爷已经起来了,现在正在书房呢!”说话是时候,海丽已经走到宁玲歌的身边,她伸手扶着宁玲歌,又对宁玲歌说:“小姐,您穿这么少,快进屋吧。”

    宁玲歌只听到海丽的前半句话,“姑爷已经起来了,现在正在书房呢!”她确定自己听的很真切,可是,没有看到周镜,就不能安心,所以宁玲歌要去书房看看周镜。

    “小姐。”海丽一把拉住宁玲歌,笑咪咪的脸上绽放着阳光般的光彩,奕奕的神采堪比天上那轮骄阳,这样的脸庞在早上第一眼就能看到,真的会给人带来好运的,因为她是那么的有正能量。

    宁玲歌看不到,也没有心情和时间去看,她的心此时就已经到了书房,正是因为海丽说了周镜是书房。所以,她要跟上她的脚步到书房里去。

    “小姐。”海丽又把已经又迈出一步的宁玲歌拉了回来,推到房间里的同时,海丽说:“故意真的在书房看书。”海丽这样说就是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宁玲歌一定在担心着周镜,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不到周镜,宁玲歌的担心,海丽自然明白。

    能明白这一点儿的不止是海丽,和宁玲歌同床共枕的周镜当然也是知道的,他在起来的时候,为了能人宁玲歌多睡一会儿,就悄悄地下了床,到外面的时候,周镜早已经委托海丽,宁玲歌起来的时候,告诉宁玲歌,自己在书房,让她不要担心,多睡一会儿。这是周镜对宁玲歌的关爱。

    海丽在把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把周静的话对宁玲歌说了一边,:“姑爷说了,您要是起来了,不要担心,可以在床上懒一会儿床。”周镜知道宁玲歌是爱懒床的人,她也很贪恋那温暖的床。

    其实,周镜不知道,宁玲in歌每一次懒床,那是因为周镜在身边躺着的原因。如果没有周镜那温暖的体温,宁玲歌是绝对不会贪恋床上那一点儿温热的感觉的,在宁玲歌的眼睛里,那就是一份**裸寂寞的。宁玲歌贪恋的是周镜的体温,是周镜的人。

    海丽关上门的时候,就走到了床边,拿起宁玲歌的一件衣服,给宁玲歌披上,同时说着:“小姐,现在外面还冷,您这么不注意身体怎么能行呢?您可要知道,您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您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宝贝呢!你不爱惜自己,也要爱惜小宝贝啊!”

    宁玲歌不知道,外面天气还冷和爱惜小宝贝有什么关联,宁玲in歌一边伸着胳膊,任由海丽把衣服一件件套在自己身上,一边听着海丽那些婆婆mama,比王玉娇还啰嗦的话语。

    “这要是让姑爷知道了,又该心疼了。要是让老夫人知道了,又要说您了。”

    宁玲歌一边听着海丽的“忠言逆耳”,一边不解的摇摇头,这是哪儿和哪儿?周静和王玉娇又要说什么呢?宁玲歌为了快一点儿能穿好衣服,快一点儿走出门去,快一点儿到周静的书房里去,宁玲歌不懂装懂的点着头。

    没想到宁玲歌的点头敷衍,海丽到以为是宁玲歌听进去了,“知错就改”了,更是来了劲头,“小姐,我不是说您的不是,可是您真的要爱惜自己才可以啊!”

    宁玲歌睁大眼睛,看着海丽那满脸的愁容,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几句话过来到是阴云密布,宁玲歌知道,海丽是担心自己,在海丽眼睛里,宁玲歌一直是付出的一方,一直是挑担子的一方,在海丽的心里,是多么的心疼着宁玲歌。

    “我知道,我一直有为自己担心,我在爱惜着自己的身体呢。”宁玲歌安慰着海丽。

    海丽冲着宁玲歌嘟起嘴来,一边手里为宁玲歌系着盘扣。还有一副看不惯的意思呢。海丽的话音里就流露出来了,“你看看您,这段时间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您现在还怀着孩子呢!现在是俩个人,比先前一个人的时候还瘦呢。”

    宁玲歌低头看看自己,眨巴了一下眼睛,“我瘦了吗?”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要告诉海丽,自己没有瘦,是海丽看错了。

    “您的意思是我看错了吗?”海丽接着宁玲歌的话,又压低了声音,只够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这样整日里不是担惊受怕,就是长途跋涉,能不瘦吗?”

    宁玲歌听着这样的话,话里满满的对自己的担心,还有满满的对周镜的不满。宁玲歌想要给海丽说一说了,要不然海丽的心情是不会平衡的了。

    “海丽,”宁玲歌拉起海丽的手来,看着海丽那份充满真情的面孔,那双黑眸原本该闪着清亮的光芒,记得她曾经跟着宁玲歌的时候,宁玲歌曾经给眼前这位带来过多少麻烦,她都无怨无悔的接受,没有一次对宁玲歌抱怨过和担心过,而现在,海丽的眼睛里似乎有那份担心占据她那清如清泉的眼眸。

    宁玲歌的心里顿时有几分心疼,这段时间,是给海丽带来了无数的担心和无数的心痛,她尽然忽略了海丽的心情,海丽和自己不仅是小姐和丫鬟的关系,更多的时候,宁玲歌把她当姐妹一样看待的。宁玲歌冲着海丽微微一笑,她想给海丽一个肯定的笑容,想用这样的行动告诉海丽,自己是幸福的,是安全的,不要海丽为自己担心,“海丽,这是我的命,周静是我今生的缘分,跟着周镜是不止是我命,更是我的幸福。”

    “我知道。”海丽低下头,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在经过了大人的教训之后,承认错误,“海丽只是觉得您太可怜了。”

    “海丽,我有什么可可怜的呢?!”宁玲歌不经在嘴角挂上一个微笑,她就是要用这样的轻松告诉海丽,自己很好,“海丽,好了吗?我们走吧”。

    海丽当然知道,宁玲歌这是要去周静的书房去,海丽为宁玲歌整理好了衣服。嘟着嘴说:“好了,走吧,我陪您去。”

    宁玲歌笑了,比之前的那份微笑更来的灿烂。因为她这会早已心不在焉了。终于,可以不听海丽这位“管家婆”的“教诲,”了,终于可以去看看周镜了,只要周镜在宁玲歌的眼前,宁玲歌的心就是平静的,反则,宁玲歌的心就是起伏的。

    海丽陪宁玲歌来到周镜的书房,周镜正看书看得入迷,一卷书在周静的手里散发着nongnong的香味,周镜在那里面如饥似渴的寻找着无边的知识。那里似乎有很吸引人的东西,周镜的心就被那卷书吸引着。

    宁玲歌来到身边的时候,周镜才发觉到。周镜放下书,看到是宁玲歌那满脸的笑容。那笑容,一度在周镜的心灵里是天下最美的画卷。

    当宁玲歌看到周镜的时候,心里也是彻底的踏实了。周镜在,周镜没有被妖精带走,周镜就在自己的身边,这是宁玲歌每天最在乎的事儿。

    周镜抬起眼眸,看见宁玲歌来到身边,她满脸笑意的回赠给宁玲歌一个温情的笑容,他放下手里的那卷书,迎上了宁玲歌一步,说道:“玲歌,你醒了?”周镜抬头看向窗户,又看着宁玲歌,这时,宁玲歌的手已经拉到在周镜的那结实有力的手心里了,周镜紧握着宁玲歌的手说:“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这样对我们的宝宝和对你的身体都有好处。”

    一边的海丽嘟起嘴来,心里说道:“你还在乎我们小姐的身体呢!”这是海丽对周镜的不满,这是海丽对宁玲歌的爱。

    “我已经睡醒了。”宁玲歌对着周镜笑笑,说道:“既然睡醒了,何必贪恋那份懒洋洋,起来活动一下也挺好的。”

    周镜点点头,冲着宁玲歌的笑容越发的充满柔情蜜意,这个时候,海丽发现自己在的很不是时候,她正要推出去的时候,厨房的一个丫鬟来到门口,对宁玲歌和、周镜说:“小姐,姑爷,老夫人请你们去吃饭。”

    “知道了。”周镜应了一声后,丫鬟退去。

    周镜扶着宁玲歌的胳膊,对宁玲歌说:“玲歌走吧,我们去吃早饭。”

    “嗯。”宁玲歌笑着,那么开心,这全是因为周镜在身边的原因。海丽跟在他们身后,如果周镜不是龙王九太子的转世,如果没有那么多的妖精惦记着周镜,那么宁玲歌的生活是多么的幸福啊!

    早饭的饭桌上,宁玲歌和周镜刚刚落座,王玉娇就左一句,右一句的让宁玲歌多吃,一句句对宁玲歌疼爱挂在嘴上,海丽又悄悄地嘟起嘴来,心里不服气地暗暗道:“早些个我们怎么对我们小姐没有那么好?哼!要是我们小姐没有怀上孩子,您还会这样对待我们小姐吗?”

    宁玲歌看着海丽那嘟起的嘴,就知道了海丽的心思,给海丽暗暗递上一个眼色,那是对海丽的安慰。

    海丽也只能在心底里暗暗地矫情的道:“本来就是嘛,老夫人爱的不是您,是您肚子里的小宝贝。”

    宁玲歌无奈的摇摇头,对王玉娇的关心的话,赶紧笑着回赠,“娘,您也吃吧,我在吃。”宁玲歌说完话的时候,看着海丽。冲着海丽一笑,这样的一笑,就是要告诉海丽,自己是幸福的,你看不见吗?

    饭后。周静陪着宁玲歌到花园里散步。

    宁玲歌看着花园里开放的牡丹,陷入了沉思。

    周镜知道,宁玲歌是想徐敏卸了。

    毕竟徐敏卸和自己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她们的心还是连着的,就在宁玲歌想念徐敏卸的时候,宫里已经成为皇后的徐敏卸何尝不想念宁玲歌呢?

    如果说跟着太子,是徐敏卸的宿命,那么徐敏卸对宁玲歌的想念也是徐敏卸的宿命,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宁玲歌和徐敏卸是唯一的亲姐妹,那份亲情是不亚于和太子鹤都的那份。

    同时,宁玲歌对徐敏卸的关心和牵挂,也是不压于对周镜的那份牵挂和关心。她担心和牵挂徐敏卸,宁玲歌当然知道,以徐敏卸的文才和聪慧,母仪天下那绝对是顺风顺水,可是,在那皇宫深院里,徐敏卸受过的苦和罪,担过的风和险,那是可想而知的,走到今天这一步,那对于徐敏卸来说,不仅仅是宿命的安排,更是她人格的出色。

    而徐敏卸正好就像那牡丹,娇贵艳丽,色香都绝。宁玲歌看着花园里那些五彩缤纷的色泽,有红色的、有黄色、有蓝色、还有白的等,朵朵娇艳,朵朵霸气,在这个大花园里超越百花。那红色的,如似丹,更像火,还似红玛瑙那样晶莹;同为白花,白牡丹有的似冰,有的若银,更有的宛如白玉。依旧朵朵花香沁人肺腑,令人陶醉。被誉为“花中之王”的牡丹,在宁玲歌看来,仿若看到的就是徐敏卸。那灿烂的花,就像徐敏卸的笑脸。

    “玲歌。”周镜一手轻轻搭在宁玲歌的肩膀上,对宁玲歌说:“是想敏卸了吗?”说到这里,周静赶紧又改口道:“奥,是皇后娘娘。”

    宁玲歌看着周镜,在周镜的眼里,宁玲歌基本就是没有什么心事能藏的住的,宁玲歌其实也没有什么心事。

    看着周镜的眼睛,宁玲歌点点头,没有说话。关于徐敏卸大家都知道,她是高高在上的,她的万众瞩目的,她也一定是幸福的。

    周镜正想提议到皇宫里去拜见一下皇后娘娘的时候,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跑来,道:“宫里来人了!”

    听到这话,宁玲歌的神经一下子就提到了头顶,连同头皮一起揪起来。宁玲歌一个箭步到那个丫鬟的身边,“来人说什么?”是的,宁玲歌是担心的,她担心她心里的那份牵挂会出意外。

    好在那丫鬟说了那句话之后,宁玲歌的心才回到了她的心窝里,安慰了下来。

    “说是皇后娘娘想小姐了,请小姐到宫里一聚。”

    宁玲歌抬起那汪清澈的双眸,看看身边的周静,带着笑脸,这还是真是说明,她和徐敏卸是有着心灵感应的,真可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呐。

    宁玲歌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些牡丹花,不仅因为她们高贵艳丽,这些牡丹花还是幸福美好的化身,还是繁荣昌盛的象征,牡丹开的那样雍容华贵,就像徐敏卸一般,那娇俏艳丽的花朵,就是徐敏卸的笑脸,牡丹盛开的那日子就是天下百姓幸福快乐的日子。

    宁玲歌也为徐敏卸终于云开日出而感到开心无比,回望曾经那些不堪的日子,徐敏卸受过的苦今天终于苦尽甘来。宁玲歌的心里真是被幸福满满的包围,这不止是对自己的,也是对徐敏卸的。

    宁玲歌和周镜来到大厅,宫里来的公公,赶紧站起来,给宁玲歌和周镜行礼。毕竟周镜是状元郎,而宁玲歌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亲jiejie,虽然是宫里来的,对宁玲歌和周镜也不敢藐视。

    宁玲歌和周镜上前,对那来报信的公公也是客客气气的,待那公公又把来意报告了一遍之后,就要离开,宁玲歌命海丽打赏那位公公,公公不敢接受,宁玲歌说,那是应该拿的,公公接到宁玲歌给的打赏,高高兴兴的回去复命去了。

    宁玲歌和周静换了盛装,向宫里出发了。

    “娘娘,您看这件衣服怎么样呢?”这是徐敏卸身边的丫鬟明月说的话。

    其实哪一件穿在徐敏卸的身上都无比的高贵漂亮,徐敏卸并不是一个注重外表的人,她想今日里见宁玲歌不止是一次久别之后的重逢,徐敏卸要以最精神抖擞,最漂亮的一面见宁玲歌,她就是想要告诉宁玲歌自己过的正如传言那样,很好,很好!

    徐敏卸对着明月手里拿着的衣服淡淡的点点头,其实,明月跟着自己,多少年了,从小就跟着徐敏卸的明月,对徐敏卸也是有一些了解的,尽管徐敏卸不是那么的活泼,但绝对不失开朗,虽然徐敏卸不是那么的能言善辩,但绝对不失那份通情达理。

    正是徐敏卸这些难能可贵的优点,正是徐敏卸的这份气质压得住宫里那些各型各色的妃子,脱颖而出,在太子鹤都坐上皇上的宝座时,徐敏卸也如鱼得水般顺顺利利地坐上了那高高在上的皇后之位。

    明月依旧满脸挂着微笑,这一路走来,明月也算是跟着徐敏卸经过了风风雨雨,坎坎坷坷,看到徐敏卸今日的生活,明月也是为她而高兴。徐太医在天之灵也能含笑九泉了。女儿这样的出色,当场想嫁给太子,看来是没有错的,也许这皇后之位也是上天的注定,注定就是她徐敏卸的。

    徐敏卸伸开双臂,明月把衣服给徐敏卸套上,那是一件金线织锦,是西域进贡来的上好丝绸,淡黄色华衣裹身,大朵的百合花在衣服上,随着徐敏卸身体的动作,那百合花如同真物一般,不仅鲜艳,而且逼真。

    那件华衣外面披一件金色纱衣,更突显徐敏卸的气质,那么的高贵华丽,身着这样的衣服,徐敏卸的腰身露出线一条优美的婀娜多姿的身材,徐敏卸只是对着镜子稍微的转了一下身体,就仿若下凡的仙女,舞姿翩翩。

    一条橙红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缎带上镶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那是太子在登基的那天送给她的,记得当时即将要做皇帝的太子捂着她洁白如玉的小手,温情脉脉地说:“敏卸,这是你的专属,你就如同这块和田美玉一样,纯洁而且高贵。”

    每每要带上这块玉的时候,徐敏卸都会想到太子的这句话,每每想到这里,徐敏卸的脸上不由得笑了,原本以为不能成为大器的太子,在遇到徐敏卸之后,尽然变成了世上最为有能力的人。

    明月看着徐敏卸脸上的笑容,为徐敏卸整理着衣服,明月又在段带左侧给徐敏卸佩带有一块上等琉璃佩玉佩,这块玉佩挂在徐敏卸的腰间,更是绝对的好看。

    衣服整理好了之后,明月给徐敏卸拿起一对红玉珊瑚耳环戴在徐敏卸的耳垂上,更显徐敏卸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的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就不要说是太子鹤都这样的男子为她遽然失了魂魄,就连给她装扮的明月也几乎要醉倒。

    看着徐敏卸那深邃清澈的黑眸里,闪烁着灿然。明月顺着徐敏卸那好像精雕细琢出来的脸往下看去,

    只见那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如白瓷般突出,是那么的性感迷人。就看到她那如同蝴蝶般的锁骨,就可以想象到她华衣下骄人的身体,难怪太子鹤都对她万般宠爱,夜夜缠绵。

    看着自己的着装,徐敏卸满意的点点头,轻轻的迈开步子,那裙幅褶褶如雪的裙摆,如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长长的裙摆挽迤三尺有余,每一步都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后面跟着几个宫女,那是何等的场面。

    明月跟在徐敏卸的身后,看着她那三千青丝如一轮瀑布垂在背上,头插凤钗,这就是徐敏卸独有的那份气质和专属。明月真心地为她而高兴。

    徐敏卸抬起芊芊玉手,微微侧过头,在耳边轻轻地拨了一下那缕乌黑的青丝,这时,来了一个太监给徐敏卸行礼之后,禀报道:“状元郎和夫人宁玲歌到了。”

    徐敏卸微微点头,轻轻地一抬手,对太监说:“快快有请。”

    “是!”太监退着身体下去了,不一会儿,周镜和宁玲歌就进来了。

    宁玲歌和周镜进来,就赶紧给徐敏卸下跪行礼,“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金安万福”。

    徐敏卸上前扶起宁玲歌,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并且让宁玲歌和周镜落座。

    宁玲歌和周镜谢了恩,坐了下来。宁玲歌微微低首,抬眼看去,只见徐敏卸容光焕发,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看着徐敏卸的外表,宁玲歌的心里就能看到徐敏卸的心灵,她,是幸福的。

    明月给宁玲歌和周镜倒上一杯茶水,徐敏卸对宁玲歌和周镜说:“这是今年皇家茶园产的新茶,味香醇纯正,你们尝尝。”

    “谢过皇后娘娘。”宁玲歌看着那青花瓷茶碗里水汽夹着茶香缕缕上升,如云蒸霞蔚,清幽的茶香环绕着徐徐上升,感觉那味道洗涤净化着人的灵魂,宁玲歌伸出手端起一杯,微眯着眼在鼻端一嗅,嘴角露出微笑,转过杯口,小口吞咽品尝后对徐敏卸说:“这茶果真是茶中极品。”宁玲歌转头对周镜说:“周镜,你也尝尝。”

    周镜点点头,微微品了一口,不住的点头。周镜觉得这茶正如宁玲歌,那么清爽醇香。只是没有说出口罢了。

    徐敏卸点点头。对他们说,皇上有要事在忙,一会儿便会来到。

    宁玲歌和周镜说:“皇上日理万机,我们来能得到皇后娘娘的接见,就已经是很高兴了。”

    徐敏卸摇摇头,对宁玲歌说:“你我姐妹一场,无需客气。”其实,在徐敏卸的心里,那些曾经的过往,是怎么能忘掉?只是,如今已经不是再说那些事的时候了。

    宁玲歌知道徐敏卸的心情,徐敏卸不是那么虚荣的姑娘。她担着皇后娘娘的名,足以担当皇后娘娘的份儿!

    这时,只闻得一声:“皇上驾到!”鹤都迈着矫健有力的步伐而来,正如踏着岁月的痕迹,踩着历练的足迹而来,步步都是那么踏实。

    徐敏卸和宁玲歌、周镜赶紧上去行礼。

    “皇上吉祥!”

    “平生吧。”鹤都一边扶起徐敏卸一边对宁玲歌和周镜说。

    “谢皇上。”周镜扶着宁玲歌站起来。这一动作被鹤都看在眼里。

    鹤都朝着宁玲歌看去。只见宁玲歌微微发福。鹤都知道,一定是宁玲歌怀上了孩子。一抹淡淡地失落,但只是那么一瞬间。

    鹤都的那一瞬间,也都看在了细心的徐敏卸眼里,鹤都的心里还是惦记着宁玲歌,而宁玲歌的心里除了周镜,至始至终都装不下任何男人。

    对于徐敏卸来说,鹤都能对宁玲歌的那份深情厚谊,放在心底这么多年,徐敏卸不但没有吃醋,反而很为宁玲歌而感到高兴,毕竟这世界上有这么俩个优秀的男人为她倾心。徐敏卸更觉得鹤都当了皇帝之后,那份浮躁变成了稳定。她很高兴,这就是母仪天下的徐敏卸。母仪天下,她当之无愧!

    鹤都宴请了宁玲歌和周镜。

    其乐融融的一顿皇家家宴,不仅圆了徐敏卸的和宁玲歌的互相思念之情,也圆了鹤都对宁玲歌的牵挂之意。

    席后,宁玲歌和周镜要走了。宁玲歌拉着徐敏卸的手。因为徐敏卸的身份,宁玲歌不能在那么肆无忌惮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临走了,宁玲歌拉着徐敏卸手,因为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徐敏卸,她还有话,想对徐敏卸说。

    “娘娘,按说你留着宫,有皇上的保护,你应该是安全的,我也应该放心的,可是,只因现在那狐媚儿依旧逍遥在外,我们不知道她躲身在何处,正所谓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所以,你也依旧要小心她为妙。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要及时通知我,我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的身边。”

    徐敏卸点点头。她感觉到宁玲歌话里的关怀,感觉到了宁玲歌眼睛里的不放心。她紧紧地攥着宁玲歌的手,肯定地说:“jiejie,我会小心的。你也放心吧。如今你也怀了身孩子,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依依不舍也得分手。正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宁玲歌和周镜离开了皇宫。宁玲歌几度回头看看,那里有她在人间最为珍贵的亲情。

    徐敏卸在宁玲歌走后,心里好一阵儿失落。像是宁玲歌的走,带走了她的心。鹤都走过来的时候,徐敏卸尽然没有发现。

    当鹤都的手放在徐敏卸的香肩上的时候,徐敏卸才赶紧下跪,给鹤都行礼。

    鹤都扶起徐敏卸,深情地望着徐敏卸说:“敏卸,你不要难过了,你可以随时传宁玲歌来看你,当然你也可以去看她,你们姐妹不要因为身份和一道城墙就割断了你们的相思。”

    徐敏卸点点头,她知道,鹤都也是想着宁玲歌的。堂堂一国之君,思念一个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人儿,徐敏卸到为鹤感到难过,也为自己感到难过。但是,徐敏卸只是点点头,除了点头,她什么也做不了,因为面前的男人,是天下最有权力的男人,点头是她唯一的选择。

    鹤都抬手,轻轻地撩起徐敏卸的下颌,看着徐敏卸的那汪清澈的黑眸,黑眸里都是他鹤都,一副弯月般迷人的笑容,挂在嘴角,那里有征服的得意。有对徐敏卸美貌的倾慕。

    徐敏卸微微侧过略带娇羞的脸庞,鹤都看见一副红霞飞上徐敏卸的脸颊。更加诱人心脾。鹤都轻轻地把徐敏卸按在床上,附身自己的身体。

    “敏卸。”那是一句含有柔情蜜意的声音。

    “皇上。”这是一句带着五味的应答。

    这样的一句附和着一句,唇瓣附着唇瓣。

    旖旎就在徐敏卸的寝宫里开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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