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追龙术在线阅读 - 第七十九章 从不后悔爱上你

第七十九章 从不后悔爱上你

    蒙淖格到处寻找狐媚儿。

    潮湿阴暗的山洞,似乎成了狐媚儿躲避的最好地方。

    狐媚儿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好像又轻松了一些。她看看四周,回想那天的情景,她被逼出了徐敏卸的身体。被宁玲歌打伤,她逃走了,后来昏倒,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就不记得了。狐媚儿心想:我被打伤了,怎么会这么快好了呢?一定是有人救我。可是,是谁呢?

    狐媚儿跌跌撞撞的走出山洞。

    乌尔塔多成功的引开了魔尊和蒙淖格,使科澜救走了宁玲歌。其实魔尊是对乌尔塔多有所怀疑的,但是,魔尊不愿意揭穿乌尔塔多,在魔尊的心灵里,乌尔塔多还是要比蒙淖格多占有一席之地的。

    乌尔塔多也很担心科澜,她曾经多次劝说科澜,不要多管周镜的事。周镜的今生,惦记他的妖魔鬼怪太多,可是,科澜怎么能眼看着周镜陷入困境而坐视不管呢?

    科澜把宁玲歌救出来后和猫仙周镜相遇。宁玲歌对科澜第一次用心地说了第一句感谢的话。

    科澜淡淡地说:“这也许是我真的最后一次帮你了。”

    “科澜,你,”猫仙正要说话。

    科澜抬手打断猫仙的话。因为,此时猫仙知道,科澜回去可能要受到龙王的惩罚,以后,最起码短时间内不会再出来了。而科澜怕周镜听了担心,就不让猫仙说。

    宁玲歌自然也不知道,她还觉得自己是一片好心地对科澜说:“科澜,那个,你和那只蒙古狼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你为什么要和她那么好?”

    猫仙紧拉着宁玲歌,可是,宁玲歌不听,继续说:“本来就是嘛,今天要不是她,我们能这么费劲儿吗?”

    科澜一听,宁玲歌说乌尔塔多的不是,脸立刻沉下来,淡淡的说:“那是我的事,我的事,你就不要cao心了。”

    “嗨,我这是看在你救我们的份上,好心劝你。”宁玲歌还觉得科澜不理解自己的一片好心。

    “那个乌尔塔多也是为了帮我们的。”猫仙赶紧说。

    “可是,她却帮了倒忙。”宁玲一句不让的说。

    科澜很不高兴,拉着脸说:“乌尔塔多是什么样的,你不必评说,你现在是赶快走吧。”科澜说完看了一眼周镜,就消失不见了。

    周镜想说一句感谢,科澜已经不见了。

    宁玲歌见周镜似乎有话对科澜说。可是没有说上,就说:“你想说什么,怎么不早说?”

    “话都让你说了。他怎么说?”猫仙说。

    宁玲歌嘟起嘴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不给周镜说话的机会呢!”猫仙替周镜打抱不平。

    “你!?”宁玲歌把嘴撅的更高。

    “好了,玲歌,猫仙逗你的。我们走吧。”周镜伸出胳膊环抱着宁玲歌就走。

    宁玲歌边跟着周镜走,一边对周镜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周镜看着宁玲歌说:“玲歌,我们不要吵架不行吗?这死里逃生,还不能让我们的心紧紧的靠在一起吗?”

    “周镜!”宁玲歌大声叫道:“你就是怪我了!”

    “是!我就是怪你了。”周镜放下胳膊,第一次冲着宁玲歌大叫。把猫仙和宁玲歌都怔住了。周镜气呼呼地自己先走了。

    “周静,你干嘛去?”猫仙拉着宁玲歌就去追。

    宁玲歌罢着身体不肯去。猫仙就劝说。宁玲歌委屈地掉下眼泪来,哭着说:“我就是说了科澜几句,他就急了,再说了,你也听见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吧?!你瞧瞧他,就和我急,就只有科澜一个人关心他吗?我每天提心吊胆的,我为了谁呢?”

    猫仙看着宁玲歌,不说话。听着宁玲歌说。

    宁玲歌发了一顿牢sao后,问猫仙,怎么不说话。

    猫仙耸耸肩说:“我在听你说,等你说够了,我再说。”

    “哼!”宁玲歌把一个背影给了猫仙。也许发了一顿牢sao,宁玲歌的心情比刚才要好点吧。

    猫仙说:“发了吗?发够了我们就走吧。”

    “去哪?”

    “再不走,周镜出了事儿,有你哭的时候。”猫仙先走了,宁玲歌赶紧跟上。其实在宁玲歌的心里,就是那么一点儿小小的醋劲儿,过去了,也就没事了。

    狐媚儿走出山洞,蒙淖格就能知道她的去向,狐媚儿正在一边走一边想事,蒙淖格就出现了。

    狐媚儿赶快就给蒙淖格跪下,蒙淖格质问狐媚儿这几天怎么不见她,狐媚儿说自己被宁玲歌打伤了。

    蒙淖格见狐媚儿身体也很虚,又看见她确实不在徐敏卸的身上就,原谅了她,对她说:“你中了‘七日断魂散’是不是也到了徐敏卸的身上?”

    狐媚儿赶快说可能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

    蒙淖格走进狐媚儿,看了看,她身上的‘七日断魂散’确实没有了,就以为是到了徐敏卸的身上,所以,她和狐媚儿淡淡地说:“算你走运。但是,你不要以为你没有了‘七日断魂散’就可以为所欲为。”

    “奴婢不敢。”

    “知道就好。下次再要是让我找不到你,你就等着你灰飞烟灭吧!”

    “奴婢知道。”

    “你可有了抓到周镜的办法?”蒙淖格问狐媚儿。

    狐媚儿赶快说:“自己也正在想。”

    蒙淖格瞪起眼睛,对狐媚儿厉声说道:“但愿你能快点想到,并且办到。”

    “奴婢遵旨。”

    蒙淖格就不见了。

    狐媚儿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心想:蒙淖格为什么说她找不见了我呢?难道一个山洞就能隔断她找我的气息?狐媚儿摇摇头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一直往前走。

    狐媚儿没走多远,尽然看见了周镜一个人走着。狐媚儿赶快躲在一棵树后,揉揉自己的眼睛,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又拍拍自己的脑袋,能使自己更清醒一点儿,确定不是自己在做梦,狐媚儿仔细看去,果真是周镜,她对自己说:“这是老天在帮助我吗?”狐媚儿几乎快要掉下眼泪来了。

    狐媚儿又探出头来看看周镜的后面,确实是周镜一个人,狐媚儿把一个弯弯地月亮摘下,挂在了自己的嘴角。

    狐媚儿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站了周镜的面前。

    狐媚儿的出现,把周镜吓了一跳,周镜后退了一步。

    “怎么?周镜,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狐媚儿笑着说。

    周镜一想,眼前这位就是霸占徐敏卸rou身的狐媚儿,周镜也很意外,在这里能碰到狐媚儿,就算是狐媚儿跟踪自己吧,周静也有一点儿想法,但是,周镜很快镇定自若。

    狐媚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笑笑说:“周镜,我们真是天赐的缘分呐,你说是不是?”

    周镜不再像以前一样害怕狐媚儿,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有了武功,更重要的是现在的身边没有需要他担心的人,狐媚儿的身上也没有徐敏卸的rou身。

    周镜冷冷地对徐敏卸说:“今天,就让我们做一个了断也挺好的。”

    “啧啧,”狐媚儿不以为然,对周镜说:“周镜,没有宁玲歌和猫仙在身边,你确定你可以打得过我?”

    周镜毫不畏惧,对狐媚儿说:“那就来吧。”说着摆出一副要打的架势。

    “周镜。”狐媚儿却并没有要接招的意思,她笑笑走近周镜,温情地说:“周镜,你忘了你以前了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是怎么对你的?”狐媚儿抬起头,想了想,又看着周镜,微笑着走近周镜几步。

    周镜后退,说道:“你不要过来。”

    “周镜,我是怎么对你的?”狐媚儿一副寒心的口气,“我带你去你的庙宇,当然,那是科澜的主意,可是我依然没有伤害过你,我自己的衣服湿漉漉的,我给你烤衣服,让你穿着干衣服,我呢?”

    周镜后退,狐媚儿就往前一步。周镜再后退一步。

    狐媚儿继续说道:“为了不让魔尊和蒙淖格那只蒙古恶狼接近你,我把你藏起来,如果不是,我藏起你来,你能被宁玲歌救走吗?”

    说到宁玲歌,周镜提起精神,恶狠狠的对狐媚儿说:“你住嘴吧!你的目的还是要我的真气。”

    “对!”狐媚儿假装抹了一把眼泪,故意压低声音说:“你要真气,不用修炼,下辈子你依然是你的龙王九太子,你依然能修成正果,可是我,从来没有想着要害谁,只是一心想成仙,想修成一个正果,怎奈我生下就是一只狐狸,周镜,如果你说你的真气要自己用,或者说你要送给你爱的宁玲歌,我肯定不再觊觎,可是,你自己也不用,宁玲歌也不要,你何必浪费?”

    周镜使劲儿使自己不听狐媚儿的话,他怒斥狐媚儿,说:“你不要说了,这些都是你的事!我不想听。”

    狐媚儿假装没听见周镜的话一般,继续委屈地说道:“我曾经在灵山修炼十年,就因为我是一只狐狸,被孔雀仙子无情地赶出来,难道,我生为一只狐狸,是我愿意的吗?如果能选,我何尝不想做一只孔雀,做一只猫,或是做一条鱼?”狐媚儿说到这里抹了一把眼泪。向周镜走去。

    “你停下!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周镜!你打死我把,死在你的手里,我也算是别无他求了,我也再无遗憾了。”狐媚儿说着继续抹着眼泪,说:“周镜,我活着就是为了等你,如果得不到你,就死在你的手里。我心甘情愿,你下手吧。”

    周镜后退着,“你不要过来,你再走近,我就杀了你。”

    “还用你杀吗?我靠近你,我自己就会死!”狐媚儿说:“你忘了吗?你的玉佩就是对付我这样的妖精的。你就是站在那里,都能杀了我!”

    狐媚儿的一席话,说的周镜放下手来,站在那里。

    狐媚儿见周镜放松了警惕,就转过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周镜,反正你的今生,我是跟定你了,除非我死了,我就放弃你了,实话告诉你吧,就是你不杀我,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中了魔尊的‘七日断魂散’只有七日的寿命了,这你也应该知道,真的?你的毒解了吗?”狐媚儿转过身,关心地问。

    周镜退了一步,冷冷地说:“不用你管!”

    “我知道你的毒一定解了,可是,我没有人给我解毒,现在只有你的真气能把体内的毒逼出去,如果你不肯给我你的真气,还用你杀我?呵呵,我七日之后自然就死了,不过,也好,省得你脏了你的手,我死了,可是,周镜,你以为你就安全了吗?魔尊,蒙淖格,他们还是要你的真气,他们要练绝世武功,统治地球,统治人类,而我,只是要成仙,你就对我吝啬你的真气吧。”

    周镜冷冰冰地说:“什么魔尊?不过就是一个妖怪,想统治世界,统治人类,那就是痴要说梦话。”

    “周镜,那么你就好好守着你的真气,千万不要落入魔尊和蒙淖格的手里。”狐媚儿说着假装毒性发作。躺在地上,疼的要命那种。

    周镜急了,附身问他怎么样?

    狐媚儿说:“不要碰我,你会伤着我的。”

    周镜赶紧收回手来。

    狐媚儿说:“周镜,你一个人太危险,快去找宁玲歌和猫仙吧,不要管我了。”

    周静又问,你到底怎么样了?

    狐媚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忘了,今天是第七天了,我可能要死了。”

    周镜愣住了。

    狐媚儿偷偷的看了一眼周镜,又假装奄奄一息地说:“周,周镜,记住,千万记住,不,不能让你的真气落在魔尊和蒙淖格的手里。蒙淖格是一个非常心狠手辣的妖精,她,她。”狐媚儿说完,假装昏死了过去。

    “狐媚儿,你怎么样?”周镜看着狐媚儿昏死了过去。周镜于心不忍,他想了想,狐媚儿曾经和带着自己一路,真是没有伤害过自己,反而是对自己关照有加,他尽然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掏那块玉佩……

    “周镜!”你干什么?!正在这时,宁玲歌和猫仙出现,宁玲歌跑过来,一把制止周镜,“周镜,你在干嘛?”

    狐媚儿一听是宁玲歌和猫仙出现了,心里气得要命,但是不敢睁眼。

    宁玲歌一看狐媚儿装死,就伸手要打,周镜拉着宁玲歌说:“玲歌,她中了‘七日断魂散’昏死过去了。”

    “你信她的话?”宁玲说。

    猫仙也说:“小心她有诈。”

    周镜说:“她真的是中了‘七日断魂散’,”

    “那你就救他?”宁玲歌说:“你当日中了‘七日断魂散’你怎么不能自救?她是骗你的!我杀了她!”宁玲歌说着就要杀狐媚儿。

    此时的狐媚儿吓坏了。但是她只能装到底。

    周镜拉着宁玲歌说:“她没有逼我,真的,也没有和我要真气。”周镜说。

    宁玲歌摇摇头。对周镜说:“周镜,你信不信,狐媚儿是装的?”

    周镜看着宁玲歌不说话。

    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如果她不是装的,我宁玲歌一定偿还她一条命!”宁玲歌说完狠狠地向狐媚儿打去。

    狐媚儿跃身,逃开了。

    周镜对摇摇头对狐媚儿说:“你!你这只狐妖!你骗我!”

    宁玲歌狠狠地瞪着狐媚儿,说:“你欠下的人命债,今天就来偿还吧!”说着就打狐媚儿。

    猫仙也说:“今天绝不能姑且你了!”说着和宁玲歌一起。

    宁玲歌和猫仙联手把原本就虚弱的狐媚儿几乎逼上死角。

    宁玲歌狠狠地说:“你欠下我太多了,今天我就要为我爹,我娘,还有徐太医夫妇,还有徐敏卸,一并收了你这只妖精!”宁玲歌说着提起一股气来,狠狠的向狐媚儿打去,这股力量打下去,狐媚儿必死无疑。

    可是,就在这时,尽然有个人又出来救狐媚儿。猫仙眼疾手快,把那来者制止,那来者一边挡猫仙,一边救出狐媚儿。使得宁玲歌的一掌劈了空。宁玲歌一看,就是多次救走狐媚儿的那个黑衣人。宁玲歌不再像以前一样姑息,她奋力向前,对那黑衣人群追不舍,猫仙和周镜也上前助战。

    那黑衣人几招下来,宁玲歌和猫仙见那人武功了得,不是寻常人,宁玲歌担心那人再将狐媚儿救走,就让猫仙和周镜把那人引开,自己想去打死狐媚儿。

    可是,那人猜透宁玲歌的心思,带着狐媚儿要逃,宁玲歌上去一扯,抓下那人身上一只配件,那人带着狐媚儿逃走。

    宁玲歌要去追,猫仙说:“不要追了。”因为估计是追不上了,那人的轻功了得。

    宁玲歌拿起手里刚刚攥下来那黑衣人的东西,猫仙和周镜上去一看,居然是一个小小葫芦。

    猫仙和周镜都皱起了眉头。

    宁玲歌看着那个小葫芦,对猫仙和周镜说:“你们看这个葫芦在哪里见过吗?”

    猫仙摇摇头。周镜也摇摇头。

    宁玲歌却说自己见过。

    猫仙和周镜赶紧问,在哪里见过。

    宁玲歌对周镜说,就灵山。

    “灵山?!”猫仙和周镜大吃一惊。猫仙又马上摇摇头说宁玲歌要么就记错了,要么就是胡说了。

    宁玲歌拿起那个小葫芦来对周镜说:“周镜,你还记得吗?你看上面还有字呢!你看写的什么?”

    周镜接过一看,上面写着:‘永不变心’四个大字。周镜抬头若有所思。

    “周镜?是不是在灵山见过?”宁玲歌问。

    猫仙从周镜手里接过一看,真是有四个字:‘永不变心’。猫仙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永不变心?什么意思?”

    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你告诉猫仙这句话什么意思?”

    不等周镜说。猫仙就说自己知道。还说出了这句的上一句:‘海枯石烂’。

    宁玲歌大惊小怪地说:“猫仙?你也知道啊?”

    猫仙愁了一眼宁玲歌,“你以为我是石头做成的?”猫仙又问宁玲歌:“在灵山哪里见到的?”

    宁玲歌笑了笑,对周镜说:“周镜你还记得吗?”

    周镜点点头:“我想起来了,就在孔雀仙子待的后山上。”周镜肯定的对她们说。

    “不可能!”猫仙坚决地认为不可能,因为孔雀仙子待的那个山峰上,只有孔雀仙子。她的事情,猫仙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一些。可是,关于这个葫芦上写的‘永不变心’这一看就是一句爱情的誓言,猫仙坚决地不信。

    宁玲歌看着猫仙说:“你离开孔雀仙子多长时间了?”

    猫仙被问的语塞,她确实离开孔雀仙子也有五百年了。但是猫仙依然还是不相信这个葫芦和孔雀仙子有关系。

    “也许是别人在孔雀仙子那里留下的也说不上,玲歌,不一定是孔雀仙子的。”周镜对宁玲歌说。

    宁玲歌也表示赞同。又问现在该怎么办?

    猫仙拿着那个葫芦,又问宁玲歌,确实是在灵山见过吗?

    宁玲歌肯定说是。因为这上面有字,她还让周镜说了上一句。

    “‘海枯石烂,永不变心’”,这句话当时周镜还给宁玲歌讲过,宁玲歌记得很清楚,宁玲歌觉得自己绝对不会记错的。

    周镜也表示是。宁玲歌问猫仙该怎么办?猫仙说看来想要找到答案和抓到狐媚儿,必须再上灵山。

    宁玲歌和周镜也同意,于是,他们又踏上去灵山的路上。

    当他们再次来到的灵山的时候,和上次的心情完全不同,真的到了灵山脚下的时候,却是那么的心情沉重。都有不想上去,想打退堂鼓的想法。万一这个葫芦真的和孔雀仙子有关系,他们该怎么办?

    可是,转念一想,这样的东西,绝对不会是孔雀仙子的,孔雀仙子那么高贵,又一副菩萨心肠,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这一定是在她那里一个过客,像他们一样去过的过客留下的。想到这里,他们才唯唯诺诺地走上山。

    上了山,孔雀仙子对他们的到来感到很诧异,看见他们也没有受伤的迹象,就直接问他们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宁玲歌和猫仙、周镜都不愿意先说。好像那个葫芦就是孔雀仙子的了一样。

    宁玲歌环视群山,说了一通不着边际的话。

    孔雀仙子笑笑,对他们说:“你们有话就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让你们这么为难?”

    猫仙看看宁玲歌,宁玲歌对猫仙小声说:“怎么一到坏事就是我出头?”

    猫仙压低声音,在宁玲歌的耳边悄悄地说:“不是你说在这里看到过那个东西的吗?你不说谁说?”

    “到底什么事儿?”孔雀仙子假装生气说:“你们不说,我就走了。”说着做出一个要走的动作。

    “哎!”宁玲歌赶紧叫住孔雀仙子,走近孔雀仙子一步,嬉笑着说:“孔雀仙子,你近日可好啊?”

    孔雀仙子笑了笑说:“看来这件事情是大了,这么难说出口?”

    宁玲歌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给自己打了打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孔雀仙子,你的后山,是不是种着一棵葫芦?”

    没想到一句话尽然问的孔雀仙子面容立刻僵在那里。猫仙一看孔雀仙子这副表情,心里上下打鼓,难道?

    孔雀仙子转眼间又给他们一个笑脸,淡淡地说道:“怎么了?”

    宁玲歌掏出从黑衣人那里抢下来的那个葫芦,给孔雀仙子看。

    孔雀仙子接过一看,尽然跌了一踉跄。宁玲歌和猫仙上前扶了一下。孔雀仙子立刻镇定自己,问宁玲歌哪里来的?

    猫仙看着孔雀仙子,指着那个葫芦试探的问,“孔雀?这个你认识的吗?”

    孔雀没有回答猫仙的话,而是转过身,半响说:“你们在哪里得到的这个葫芦?”

    宁玲歌和猫仙、周镜面面相觑,宁玲歌说:“是一个黑衣人的。我们和他交手的时候,我从他身上攥下来的。”

    “黑衣人?”孔雀仙子回过头来,诧异地问:“他也去伤害了周镜?”

    “奥,那到没有。”宁玲歌说。孔雀仙子松了一口气。“可是。”宁玲歌一说可是两个字,孔雀仙子又是一怔。

    “可是?!”孔雀仙子皱起眉头,“可是什么?”

    宁玲歌看看猫仙。猫仙说是那人三番五次出手救走狐媚儿……。

    孔雀仙子一听,眼神宛如跌入深谷般暗淡失望。

    猫仙和宁玲歌以及周镜一见这情景,都不再说话。

    良久。孔雀仙子才把一切告诉他们。那是一个遥远的故事,故事距今已有五百年了:

    那是五百年前,那时猫仙受不了山上的苦闷,决定下山去。就是在猫仙下山不久,山上来了一位风度翩翩的修仙少年,那少年武功盖世不说,人样、人品都没的说。孔雀仙子和那位少年很快就坠入爱河,俩人对着灵山许下了‘海枯石烂,永不变心’的誓言。

    宁玲歌和周镜看看,这就是他们在那棵葫芦藤上的葫芦的故事。

    孔雀仙子继续说:“可是,没几年,来了一只想修仙的狐狸。”孔雀仙子说到这里时眼里闪着泪花,可见这只狐狸对她做了什么?

    猫仙和宁玲歌四目相对,这个修仙的狐狸看来就是那可恶的狐媚儿了。

    孔雀仙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慢慢地说:“我看那只狐狸不同于别的狐狸,她心底善良,又懂礼貌,关键是真心想修仙,于是我就答应了她,让她留下来,我们一起修仙。”说到这里,孔雀仙子的口气明显的降低。但是眼里却充满了五百年前的情景。

    那时,多么的开心,那时,多么的快乐。那是一个美好的记忆,如果今天猫仙和宁玲歌、周镜不来的话,孔雀仙子也许永远都不会也不愿想起这件事来。

    猫仙和宁玲歌以及周镜到这里基本就猜出发生了什么事儿。猫仙几欲想安慰,可是不知从何谈起,宁玲歌更是嘴一张一合,也说不出半个安慰的字的来。周镜更是站在那里无能为力了。

    孔雀仙子的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五百年前:相爱的他们一起种下一株葫芦树,他们一起给那株葫芦树浇水,施肥,共同照看那株葫芦树,直到那株葫芦树把长长的密密麻麻的葫芦藤挂满他们细心编织藤架上,接着一个个小小的葫芦,长了出来。

    孔雀仙子和他看着那长势旺盛的葫芦,就像他们的爱情一样正在旺盛时期,孔雀依稀记得他对自己说过的话:不管以后的路多么崎岖,或是多么平凡,都要和孔雀一起面对。孔雀就是照耀他前途的明灯,然而,数百年后,他可能不知道,孔雀为他曾流过多少泪水。

    记得那时,他们站在藤下一起在藤下许愿,发誓他们还把爱的誓言刻在葫芦上:海枯石烂,永不变心。要让他们的誓言在这葫芦藤上永不凋落,可是后来他走的时候,葫芦藤上尽然把那个刻着‘永不变心’的那个葫芦拿走了。也许这代表着他的心已经变了。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把那个‘永不变心’的葫芦扔掉呢?而是带在身边五百年?

    孔雀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记得他对我说从不后悔爱上我,我们说好谁都不能放弃,直到海枯石烂,也永不变心。”

    “那么,是那只可恶的狐狸精抢走了那个该死的修仙少年吗?”宁玲歌气呼呼的攥着拳头。

    猫仙对孔雀仙子说:“那个狐狸精是叫狐媚儿吗?”

    孔雀仙子点点头。

    猫仙冷笑一声,对孔雀说:“一直追着周镜步不放的就是那只可恶的狐狸精,狐媚儿!”

    “那狐狸精真是太可恶了,还有那个伪善的修仙者,他根本就不配修仙。”宁玲歌气呼呼地说:“五百年前她抢走了孔雀仙子的男朋友,现在又来抢周镜,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孔雀看看他们,摇摇头说:“那狐媚儿没有和我抢那修仙少年,是他自己爱上了狐媚儿,”

    猫仙看见孔雀仙子的眼神那么忧郁,看来那是一段伤心的往事。猫仙的心有点纠结,也许不该来打扰孔雀仙子。使她记起一段伤心事儿来。

    “啊?!”宁玲歌和猫仙、周镜都张大了嘴巴。

    孔雀仙子继续说:“后来,狐媚儿不得已,也不想伤害我,就离开了灵山,可是没想到,他,他在狐媚儿走后,整日神魂颠倒,我就让他下了山。从此,我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没想到,他们尽然妄想着要周镜的真气!”

    猫仙摇摇头说:“可是那个人只在狐媚儿有难的时候才出现,”

    “猫仙!”宁玲歌打断猫仙的话说:“你是说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玲歌,我不是那个意思。”猫仙解释着说:“我只是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内情……”

    “什么内情?有什么内情,内情就是那个伪君子和狐媚儿一起打着周镜的主意!”宁玲歌像发炮似得一咕噜说着,“现在都明明白白的了。狐媚儿背后撑腰的人就是那个伪善的修仙少年。”

    “还什么少年,都成了精了。”猫仙说。

    “是,对,他们就是一对狐狸精!”宁玲歌说。

    猫仙才发现孔雀仙子在暗中伤心,赶紧递给宁玲歌一个眼色,宁玲歌赶紧住嘴。猫仙也上前安慰孔雀仙子。

    可是,猫仙刚开嘴。孔雀仙子就摇摇头,自嘲道:“可笑吧?我尽然输给了一只刚刚开始修炼的狐狸精。而现在她也有五百年的修炼了。”

    “她就是再修炼一千年,也只是一只狐狸精!”宁玲肯定的说:“不过,她是修炼不到那个时候的,我一定要了她的命!”宁玲歌把拳头紧紧地攥在手里。

    “孔雀,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人有眼无珠。”猫仙气呼呼地和孔雀仙子说。

    “对!是他违背誓言,该遭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超生。”宁玲歌接着猫仙的话把那修仙者骂了一个痛快。

    周镜私下拉着宁玲歌衣襟,他想让宁玲歌照顾一下孔雀仙子的情绪,可是宁玲歌根本就没有那么细心。

    孔雀仙子对他们说:“周镜,玲歌,你们不要担心,狐媚儿和他,我去帮你们对付。”

    “这?!”猫仙迟疑道。

    “没事,我们之间也该有个了断了。”孔雀淡淡地说:“走吧。”

    就这样孔雀仙子和猫仙她们下了山。

    在山下。孔雀仙子拿出一片树叶,闭上眼睛,把那片树叶放在了嘴上。

    没想到,孔雀仙子尽然用那片树叶吹出来动人的歌曲。

    吹了良久。狐媚儿尽然出现。

    宁玲歌和猫仙、周镜大吃一惊。

    狐媚儿看看宁玲歌他们,赶快给孔雀仙子行礼,道:“仙子驾到,媚儿不知,有失远迎,望仙子谅解。”

    “谅解!谅解?!谅解你个屁!你这只狐狸精,抢了人家的男朋友,还要让人谅解你?!你说梦话呢?!”宁玲歌又对着周镜说:“真是不要脸,明明醒着,还说梦话?!呵呵。”

    周镜把宁玲歌拉到自己的身边,给宁玲歌使着眼色。

    “你挤什么眼睛嘛?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宁玲歌冲着周镜说。

    周镜赶紧把宁玲歌拉进自己的怀里,用一只手把宁玲歌的嘴捂上。宁玲歌把周镜的手瓣开,用鼻子触触,自言自语地小声说:“不说就不说嘛!想捂死我?”

    狐媚儿看看孔雀仙子,不敢抬头。

    孔雀仙子淡淡的说:“媚儿,起来说话吧。”

    “是。”狐媚儿站起来,叫了一声,“仙子,我,”

    “媚儿,是你在打周镜的主意吗?”

    “我?”狐媚儿压低声音,不敢说话。

    “还有那个该死的修仙者。”宁玲歌又多嘴道:“他们是一伙的!”

    狐媚儿抬起头,看到了孔雀仙子的眼睛,又赶快低下头,看着她看见孔雀仙子比看见蒙淖格更加害怕,也许对于孔雀仙子,她还有一份尊敬吧。

    猫仙走到宁玲歌的身边,小声对宁玲歌说:“玲歌,你稍微消停一小下下,没人把你当哑巴。”

    “她是一只狐妖,他要害周镜!”宁玲歌指着狐媚儿说。

    “我们都知道。”猫仙把宁玲歌的手按下来说:“这不是孔雀在解决吗?”

    宁玲歌这才闭上嘴。

    孔雀对狐媚儿说:“你的胆子也够大的,周镜的真气你也敢要。”

    “仙子,我也是被魔尊逼的。我。”

    孔雀瞪起眼睛,狐媚儿赶紧闭嘴,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什么那个妖怪逼她的,是她自己想要周镜的真气,她早在周镜的前世就谋划着这件事了,周镜的死,也可能是一手策划的,”宁玲歌一听狐媚儿的话,就急着又说:“还有那个猥琐的修仙者,他们就是一伙的!”

    狐媚儿抬起头来,对宁玲歌的话有点莫名其妙,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吞吞吐吐的问孔雀仙子说:“仙子,什么修仙者?”

    “媚儿,你和玉章在一起?你们正如玲歌所说的,一起算计着周镜。”孔雀仙子说。

    “不不不!”狐媚儿连连摆手说:“我没有,我没有和玉公子在一起。”

    “你还撒谎?!我从他的身上摘下了那个葫芦!物证确凿,你还想抵赖!?”宁玲歌说着要打狐媚儿。被猫仙拦下。

    这时,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人来。站在了他们中间。

    宁玲歌和猫仙。周镜看去,那来者风度翩翩,器宇不凡,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只见他一身华丽衣服,潇洒到了家。那来人浓密的眉毛微微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眨了一下他那有着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张开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说:“她说的没错,我们并没有在一起。”

    那人的声音犹如一汪清澈的泉水,宁玲歌失望的摇摇头,不禁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可惜了这人模狗样的脸。”

    “玲歌。”周镜拉了一把宁玲歌。

    来人正是孔雀仙子所说的玉章。也就是和他们一起在灵山修仙的那个少年,那个和孔雀海誓山盟,最后为了一只狐妖而放弃修仙、放弃孔雀仙子的修仙者——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