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章 真是冤孽(二更)
宁可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蒙烈早就不见了身影。 昨夜被折腾得够呛,他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出的门她都不清楚,拍着晕沉的脑袋,宁可步进洗浴室。 镜子中的她还真是惨不忍睹…… 嘴巴那里有伤口,他咬的。 手臂这里有伤口,他咬的。 脖子这里有伤口,他咬的。 他发了狠,咬得她特别的疼。 特么的,还是不是男人?居然咬女人? 泼男! 她就没见过咬女人的男人。 哪有男人是他这样的? 哪有总裁是他这样的? 哪有丈夫是他这样的? 和女人斤斤计较,一点也不落后风,呵呵…… 冷笑中牵动伤口,宁可忍不住“嘶”的一声。 揉着嘴角的伤,宁可开始想她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男人?她怎么就瞎了眼的爱上这么一个男人?如果当初晓得这个男人居然会像个泼妇般的咬人,死活她都不会爱上。 一把打开抽屉,宁可抓出药瓶。 真是冤孽! 他天天吵着闹着要千金一诺的时候她想着法子避孕。 她突然看透一切希冀着为他生千金一诺的时候,他自己又开始避孕。 现在,她都已经决定离开他,他突然又不避了! 他在想些什么,她清楚。 不过是想有个孩子将二人紧紧的捆在一起罢了。 “可是,蒙烈,对不起……” 她不希望孩子在单亲家庭长大,而她也没打算为孩子找个后爹,她更不可能让夜阑有机会利用孩子控制她。 毫不犹豫的倒了一粒药进嘴中,宁可打了杯水将药吞下。 这药是长期避孕用药,也可用于紧急状况,她打电话咨询过,像他那种索求无度的状况,一粒药解决不了问题,必须在24小时内每间隔8小时服药一次。 才洗漱完毕出来,羽丫头在外敲门喊着‘可可姐’。 “进来。” 羽丫头提着食盒推门而入,接着瞪大杏目,嘴角止不住的抽了抽。 “见鬼了?”宁可问。 “可可姐,你和头儿昨晚是拯救地球去了吗?连伤都差不多。不过,头儿脸上的伤比你多,多了五道爪子印子。”一边说着话,羽丫头一边将食盒放到桌上,接着利索的把里面的饭菜拿出来,饭香菜香瞬间飘满小屋。 “可可姐,快,趁热吃,都是你喜欢吃的。” 昨天一天没吃东西,昨夜又被一顿折腾,宁可是真的饿坏了,也不客气,坐在桌边开吃。 “可可姐,头儿要我来和你说一件事。” 手中筷子顿了顿,宁可继续挟着菜往口中送,“说。” “头儿说,按照公司合同规定,第一秘书提出辞职必须提前三个月通知公司。所以,你懂的。” 宁可点头,“明白,最后三个月,我会做好我分内的事。”为他招聘一个秘书以接手她的工作。 “可可姐,干得好好的干嘛突然想着辞职?”羽丫头拖了把椅子坐到宁可身边,眨着一双好看的眼睛,好奇的问。接着,她‘哦’的一声,伸手拍着宁可的肚子说:“不会是这里有了吧?要养胎?” “咳”的一声,宁可呛到,急忙端过汤喝着。 “别激动,别激动。瞧把你激动得,有了就有了,你和头儿也有段时间了,也该有了。”羽丫头替宁可顺着背,说。 终于止住咳嗽,宁可解释,“没有,你不要瞎说。” “没有?真是遗憾,我还想着看到一个和头儿长得一样、脾气一样的小头儿会是如何精彩呢。” 语及此,羽丫头‘嘿’的一声,兴奋的说:“可可姐,还是你有办法,治得头儿服服贴贴。昨天被头儿否决的方案今天在头儿那里又都重新通过,而且头儿还特别表彰了昨天被批评的那几个,说他们受得住批评,是能够忍辱负重、干得了大事的人。现在,那几个不晓得有多高兴,直道原来头儿昨天是在考验他们。” 宁可嚼着菜,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可可姐,问你一个问题呗。” 瞧小丫头的神情就晓得不怀好意,宁可还是说:“你问。” “头儿脸上的伤是你挠的吧?”要知道头儿一脸的伤出现在一众人面前真的非常惊天动地啊。 宁可还没有回话,手机铃声响起,电话来自于蒙府老管家。 医院。 宁可急匆匆下车,羽丫头急忙跟上,一路叫道:“可可姐,到底怎么了?慢点。”头儿要她不离可可姐左右,否则就打断她的腿。 “是阿姨的伤变重了?不会啊,昨天不都说已经好了,明天就可以出院?” “是不是阿姨的心脏病犯了?” “可可姐……” 一路上,羽丫头嘀嘀咕咕个不停。 才下电梯,就看到母亲住院的病房楼层已经被蒙府的护卫们把守着,整层楼已被清空,宁可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临近病房门前,宁可猛地一把推开房门。只见母亲一脸惶恐的坐在病床上,她哥森浩然一脸愤怒的坐在沙发中,旁边有四个保镖禁锢着他令他动弹不得。 蒙权拄着拐杖立在病房,看到宁可,他阴森森的笑了。 “可可。” “COCO。” 聂惠兰和森浩然同声喊。 “妈,哥,你们没事吧?”宁可焦急的问。 “他们有没有事就要看你说不说实话。”说话的是蒙权。 应该不是白露的事,因为蒙烈说过白露已经没事,但这么大的阵仗,事情肯定也小不到哪去。 会不会是关于蒙澈受伤的事?蒙权查出了点子什么? 心中一动,宁可看着蒙权,说:“请叔叔明示,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蒙权拍了拍掌,冲着门外喊道:“拖进来。” 拖什么进来? 人吗? 还来不及反应,宁可鼻尖的闻到一股血腥味,接着便见几个蒙府护卫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进来。 那人已经完全没有气息似的,像面人般的被拖进来,然后就那么被掷到地上。 满脸血迹的面孔清晰可辩。 “三哥!” 宁可惊叫一声准备扑上去,蒙府护卫们同时伸手阻拦。 “三哥。”宁可惊叫的同时看向蒙权,怒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三哥?” “为什么?”用拐杖敲击着地面,蒙权冷森道:“因为他无视一个老父亲对他的关爱和心痛,欺上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