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章 是为了她宁可(二更)
第一医院。 vvip病室。 蒙烈坐在病床边,握着宁可的手轻轻吻着,烧褪了很多,但她的掌心仍旧烫得惊人。 刚才她晕倒,医生胆颤心惊的进来给她量体温,39.8度。 立马安排住院,挂点滴,降温。 “怎么又发烧?” “是不是昨晚上我把你弄下楼着凉了?” “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的不经冻?” “都是那个古武蟒……”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废掉这身功夫? 他宁肯她手无缚鸡之力也不要她时不时的遇冷就发高烧…… 病室外。 站着一溜排的警员,为首的正是萧飞白。 真是巧,今天接警的又是他,一众报警的鬼哭狼嚎说着什么‘杀人啦’的话。他赶天赶地的赶来,啧啧啧,‘杀人’的正是活阎王。 “萧sir,时间到了,要不进去催催?”一个小警员建议。 眼睛一瞪,萧飞白说:“要催,你进去催。” 小警员哽了哽,摸了摸脑袋,才不去,去的是虎头上捉虱子,找死。思绪间,小警员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两步。 萧飞白翻白眼,哧道:“瞧你这个怂样。” 随着他语落,‘哒哒哒’的脚步声响起,萧飞白抬眼看,就看到宫一三步并做两步的走过来。 “萧sir,这是文件。” 烈风集团的办事效率就是高,这么快就给那个活阎王搞到不用去局子里做笔录的文件! 萧飞白接过文件,指着里面说:“和你们头儿说一声,我们走了。” “好的,辛苦。下次请你们喝茶。” “客气了。你去忙,不送,不送。” vip病室内,听到外面的对话,蒙烈说:“进来。” 宫一推门进去就看到他们头儿拉着宁可的手,啧啧,头儿这是有多在乎宁小姐啊。曾经的措哲就在楼下的vip病房呢,据羽丫头说头儿就在门口看了一眼就走了,连病房的门都没有进…… “头儿,萧飞白他们已经走了。” “嗯。我要你打听的那个男人的消息打听清楚了没?” “他叫颜安,b市人……” 细细的述说着颜安的身份经历,宫一最后说:“头儿,他现在还有一个身份。” “身份?” “他是措哲的未婚夫!” 这倒有点出其不意,蒙烈讶然的功夫只听宫一又说:“再巧不过的是他和骆鼎是好兄弟,所以这次我们找骆鼎出面帮忙和颜家打了个招呼,这才让颜家对此事不予追究。” 骆鼎的好兄弟? 那难怪和宁可这么好! 那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眼睛转了转,蒙烈盯向仍旧沉睡的女人,正好宁可醒转,眼睛恢复了一惯的黑色。 蒙烈脸上一喜,“宁可。” 宁可的脑子还有点乱,恁蒙烈扶起来灌了点水她喝,看着陌生的房间好像是病房。接着晕倒前的一幕幕回映脑中。 “颜安?颜安怎么样了?” 才活过来就关心那个男人?蒙烈心生不满。倒是宫一急忙回答,“宁小姐放心,颜安没事。” “我去看看。” 说话间宁可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蒙烈摁住她说:“你还在挂药水,看什么看?” 没有忘记这个男人是如何痛揍颜安的一幕幕,更没有忘记这个男人是怎么吃醋的一幕幕,宁可的心有点复杂,她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保护你啊。”蒙烈老神在在的说。 呵呵,保护?她用得着他保护? 他现在最应该去保护的不应该是措哲吗? “我不用你保护。” 自从醒来她对他就没好脸色,他哪得罪了她?就因为揍了那个颜安? 蒙烈语气不自觉拔高:“你在为他生我的气?为那个颜安?你也不想想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出现在妇产科,要人不误会都难。我揍他算轻的。” 什么? 他这意思是…… 宁可有点糊涂。 “宁可,你说,你干嘛去妇产科?你晓不晓得人家是怎么说你们的?说你们是一家三口,说你们在这里妇检打算生二胎?” 这质问的口气,啧啧…… 为什么感觉他们头儿现在特别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宫一感觉有点丢人,站在这里左不是右不是,干脆慢慢的挪啊挪的挪到洗浴室关起门偷听。 “还有,宁可,你是不是想生一诺、千金所以才来妇产科检查?那也应该是要我陪着,你为什么要他陪着?你要别的男人陪着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想?” 听着他的声声指责,宁可的眼睛眨了又眨…… 他揍颜安好像不是为措哲,而是为了她宁可! “眨什么眨,是不是心虚?是不是晓得自己错了?” “蒙烈,我口渴。” 责备是责备,医生叮嘱过她一定要多喝水,喝水可以降温。蒙烈说:“好,你等着。” 在又喝了一大杯水后,宁可说:“蒙烈,你误会了。”而且,我也误会了。 “怎么误会?” “我是在福利院碰到的颜安。” “福利院?什么福利院?你为什么要去福利院?” “福利院的事我以后再和你说。至于这个颜安,我和他、鼎鼎、sisi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比兄妹还要亲厚。” 刚才听宫一汇报颜安的消息时他就猜测到这个可能,现在难免有点心虚,但他仍旧一挑眉毛,说:“一起长大的又怎么了?保不准觊觎过你你不晓得。” 这…… 讲颜安的情史他听? 他肯定不屑。 算了。 宁可挑着重点说:“正好,因为昨晚我吹了冷风的原因,有点发烧。于是他带我来医院看病。偏偏他认识的那个发烧门诊的小张医生来了妇产科闲逛,于是颜安就带我来妇产科找小张医生……” 宁可详细的说了一下她留在妇产科查体温的事。 待她把事情讲完,蒙烈心中暗‘靠’一声,谁晓得你是在妇产科看发烧门诊的病? 只听宁可说:“所以,蒙烈,你是不是应该给人家道个歉?” 道歉? 他的人生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这两个字。 哪怕是误会。 “道歉?不可能。” “蒙烈。” 他就听不得她软着声音叫他,可是,道歉绝壁不可能,他说:“要不,你让他打回来!” 闻言,宁可的嘴角抽了抽。 洗浴室中,宫一的嘴角亦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