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入微
面对风乐的质疑,花想流灵机一动,随后编了个谎话。 “以后别麻烦其他师兄弟了,要是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为师可以教你。” “多谢师傅。” 花想流不仅成功的隐瞒了风乐,还获得了风乐亲自授课,简直就是一举两得,看来这个师傅没白认。 “师傅,这些都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小吃,你尝一尝,可好吃了。” 饭桌上,花想流也不拘束,完全将风乐当着自己的兄弟一般照顾,还不停的给风乐夹菜。 只见风乐夹起碗里的菜犹豫了一会,还是放入了嘴里细嚼慢咽了起来。 “师傅怎么样,不赖吧。” “确实可以。” 看着对面花想流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风乐抿了抿嘴,随即对着花想流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菜肴的美味。 “那就好,师傅你多吃点。” 美味的食物得到了风乐的肯定,花想流开心像个孩子一样。 “呦,师弟,吃什么呢这么香,我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就在风乐和花想流师徒二人尽情的吃着美味佳肴时,前来的琴室的风扬此刻正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师侄拜见师伯。” 见风扬走来,花想流立马从饭桌上起身,随后对着风扬拜了拜。 “师侄回来了,不知家中发生何事,才让师侄如此急匆匆的就离开了山门啊。” “哦,回禀师伯,家中如今已经一切安好,多谢师伯挂念。” 这风扬看似关心花想流,实则是在风乐面前给自己下套,花想流也没有细说,完全就只是回应风扬话面的意思,不给风扬得逞的机会。 “好了,徒儿快给你师伯拿副碗筷来,好让你师伯也尝一尝你的手艺。” “是师傅。” 支开了花想流,风扬立马拉着风乐的手腕开始号脉起来。 “风乐,你的身体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反而比以前还要好很多。” 风扬注入一丝灵力潜入风乐的身体之中查看,却发现风乐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损伤,于是好奇的看向了风乐。 “我没事,你放心好了。” 风乐说完便从风扬的手中挣脱了,随即继续吃饭。 “哎?我说师弟啊,你平时不是不爱吃这些俗物嘛,为何今日转了性子了。” 看着风乐津津有味的吃着桌子上的菜肴,一旁的风扬忍不住调侃道。 “这可是我徒儿亲手做的,我徒儿说得对,这人生在世若少了美食,岂不是一大憾事。” “师伯,给,你请坐。” 很快花想流拿来了一副干净的碗筷,随后放在了桌子上,并且邀请着风扬坐下来吃饭。 “徒儿,你也坐下来吃饭,不然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是师傅。” 得到风乐的允许,花想流也就没有太在意一旁的风扬了,随后继续开始扒饭。 “嗯?这碗筷怎么是热的。” 看到师徒二人旁若无人的吃着,风扬也忍不住坐了下来,随后拿起桌子上的碗筷,却发现碗筷居然是热的,于是一脸诧异的看着花想流。 “师伯,这不天气转凉了吗,我特意将碗筷用热水浸泡一下。” “你看,我徒弟做事就是细心,来来来,师傅给你夹个鸡腿。” “呃~师弟,你这有了土地性情也跟着来个天翻地覆的改变啊,看来我这个师兄是多余的了。” 看到风乐和花想流这一对师徒如此情深义重,一旁的风扬嘴上阴阳怪气的说着,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羡慕吧,你有那么多徒儿,恐怕也比不上我一个徒儿有孝心吧。” “是是是,比不上,肯定比不上啊,五十个弟子就这么一个宝贝被你给收了,我和三师弟可就没你这么好福气啊。” 看着师伯和师傅居然为了自己拌嘴,花想流忍不住想笑。 晚饭过后,风扬也离开了琴室,此刻花想流正在后院厨房清洗这碗筷。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琴室里的烛火也被点燃了,此时花想流坐在桌子上翻看着书册,一旁坐在木榻之上的风乐正轻轻弹拨这狡兔琴,悠扬的曲调从敞开的窗户飘了出去,且化作一丝丝金色的流线,绕着枯萎了的桃林转悠着。 随着琴音不断的飘荡在桃林之中,并且附着在了桃树之上,枯萎的桃树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一般,正在皎洁的月光下快速的复苏了起来。 夜晚的微风从窗户口吹了过来,丝丝凉意之中夹杂着淡淡的桃花香气,让人不由得为之一振,人也跟着清爽了许多。 “徒儿,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深夜,当风乐从木榻上起身,随后将狡兔琴安放在木榻之上时,就提醒着背对着他读书的花想流。 “徒儿~” 见花想流没有回应自己,风乐于是走了过去,却发现此时的花想流正拖着下巴,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徒儿,醒一醒,快回去睡觉吧。” “呃?师傅,几点了。” 被唤醒的花想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脸懵的看着身旁的风乐。 “你的脸?” 就在花想流的手从眼睛上落下来的时候,借助桌子上的烛火,风乐看到了花想流脸上的疤痕随着药膏被一同抹了下来,并且露出了里面白嫩的皮肤。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见风乐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此时还浑然不知自己露陷的花想流伸手就去脸上抓挠去,却被风乐一把扯回了手。 “你别动,等我一会儿。” 对于自己的脸,风乐似乎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视,这让花想流立马意识到,自己脸上的疤痕可能露出马脚了,于是花想流立马慌了,心想“不好了,这风乐认识我的相貌,怎么办呢,要是被他拆穿了,他会不会翻旧账啊。” 就在花想流诚惶诚恐之时,风乐端来一盆热气腾腾的水来,随后捏住花想流的下巴防止花想流乱动,用湿润的毛巾轻轻替花想流清洗着脸上的药膏。 面对着一张俊美的容颜,花想流随即闭上了眼睛,任由风乐在自己脸上擦来擦去,心里则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