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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当我好欺负吗?

    公主大营中

    “公主,这个玄武国使者长的还真是英俊不凡啊,你说那玄武国国主有他那么潇洒吗?”

    卓月很花痴的对着一旁的公主说着。

    “堂堂一国之主又岂是一个小小的使者可以比的,不过,这使者确实仪表堂堂。”

    金玉屏看着正沉迷于使者美色的卓月,摇了摇头,随即调侃道:

    “你这丫头,是不是看上人家了,若心仪于他,我便撮合你俩怎么样?”

    “哪有?”

    卓月嘴上否认着,羞红的脸颊却出卖了她内心的小秘密。

    “是吗?”

    金玉屏盯着卓月看道:

    “不戏弄你了,你去把那个聂川河找来。”

    此时正在伙房忙活的花想流突然听到有人叫了一声‘废物’。

    于是回过头来一看,结果确定这一声废物果然是在叫自己,只见那个凶神恶煞的人妖来到自己身边。

    “公主叫你过去。”

    卓月说着,手上不自觉的摸了摸腰间的长鞭。

    “好,我现在就去。”

    花想流很狗腿的哈着腰回应道,他可不想再吃鞭子。

    “本宫让你给玄武国国主的书信,你亲自交到他手里了吗?”

    金玉屏双手背与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地的花想流。

    “小的亲自交到他手里了。”

    花想流低头回答道。

    “那他就没有让你带信给本宫吗?”

    金玉屏继续询问着。

    “没有”

    花想流心想‘什么情况,难不成这人妖让我带给枫雪的信中有情书不成’。

    “真的没有?你若敢欺瞒本宫,下场你是知道的。”

    金玉屏越发激动起来。

    “小的不敢欺瞒公主殿下,真的没有,不信你可以去问潇枫雪本人。”

    花想流见人妖如此激动,更加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好你个狗东西,从来没有人对公主如此说话,你竟敢对公主无礼。国主潇枫雪的名讳岂是你一个奴才可以直呼的。”

    卓月见金玉屏情绪激动,立马对花想流发起火来。

    先是对着花想流一顿拳打脚踢,随后一鞭子抽了过去。花想流本能的护着自己的脸部,没想到这更加惹怒一旁的金玉屏。

    “卓月,给我抽他的脸。”

    金玉屏怒气冲冲的吼道。

    此时的花想流真想抽自己这张嘴,怪自己口不择言。

    花想流眼见一鞭抽在了自己脸上,顿时脸上就火辣辣的疼,鞭子所过之处皮rou外翻,鲜血直流,一条很深的伤口由前额一直延伸到耳垂下方。

    平时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的花想流,顿时火冒三丈,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对着这两人妖吼道:

    “我他妈来当兵是为了保家卫国的,不是来伺候你的,别他妈仗着自己是公主就了不起,真当我好欺负吗?别以为自己的老爹是皇帝就了不起,要是你没有一个当皇帝的爹,你他妈啥也不是。就知道对着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人作威作福,有本事你上阵杀敌啊。”

    花想流的一番据理力争,愣是把二人给镇住了,看着眼前的二人还没回过神来,花想流捂着受伤的脸道:

    “要是公主没什么事了,小的就不奉陪了。”

    说着花想流扭头就出了营帐,不想老远就看见潇枫雪往这边走来,于是趁他不注意,花想流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启禀公主,玄武国使者求见。”

    直到门口的守卫通报着,金玉屏和卓月才回过神来。

    “有请使者。”

    金玉屏吩咐道,于是整理了一下思绪。

    “玄武国使者拜见公主殿下。”

    潇枫雪很是恭敬的行礼道。

    一旁的卓月打从潇枫雪一进来就一直盯着潇枫雪看。

    “使者大人客气了,请坐,卓月奉茶。”

    金玉屏说着先一步坐在主位之上。

    “公主殿下客气,本史来此是替我国主稍一封信给公主殿下的。”

    潇枫雪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了金玉屏。

    只见金玉屏激动的不知所以,潇枫雪见状,直言告辞,金玉屏也没有多说什么,她现在的心思都在这封信上。

    二人似乎忘了刚才对花想流的暴行,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别提有任何愧疚之心了。

    “厨工,花……川河呢?”

    潇枫雪见完公主后就兴致勃勃的去伙房找花想流了。

    “哦,我刚刚看到他往军医那儿去了,叫他,他也没理会。”

    厨工董老边说边指挥着其他人干活。

    “怎么?他受伤了吗?刚刚不是好好的吗?”

    潇枫雪疑惑道,于是迅速的朝军医营帐走去,心想‘以想流的性子,受伤恐怕也是常有的事,这傻孩子,又不知道干什么了。’

    然而看到花想流躺着木板上昏迷的样子时,潇枫雪震惊了,看着这个可人儿满脸是血,心疼的不知所以。

    只见军医正在小心翼翼的处理花想流脸部的伤口。

    “军医,他怎么伤成这样?”

    潇枫雪牢牢地抓住花想流的手,询问道。

    “这伤口一看就是鞭子造成了,恐怕这小伙子又得罪了公主殿下吧。”

    军医说完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什么?又得罪公主,怎么回事军医。”

    潇枫雪问道。

    “公主殿下的脾气难以捉摸,指不定何时就得罪了呢。”

    军医说着又解开了花想流的衣服,只见满身的青紫色的瘀痕,以及不少的鞭痕,看的人触目惊心。好在皮rou伤养养就好了,只不过这脸上的伤,恐怕就要留疤了。

    “好了,你是他朋友吧,正好你把他带回去吧,这是伤药,记得早晚一次。”

    军医边擦拭着手上的血迹,边嘱咐潇枫雪道,之后就去处理其他伤员了。

    这边潇枫雪抱着伤痕累累的花想流,细心的避开他身上的伤口,心里把金玉屏记恨上了。

    另一边

    “公主快打开看看,里面写了些什么。”

    一旁的卓月看起来比金玉屏还要激动。

    只见金玉屏快速的打开信封一看,之前的所有幻想都破灭了,顿时气急败坏的把信件一丢。

    “好你个潇枫雪,你给我等着。”

    卓月见金玉屏这架势不妙,随即捡起地上的信一看,信上只有简短的七个字。

    ‘没有必要记得你’。

    夜晚

    “潇枫雪,川河怎么伤成这样?”

    夜晚换班回来的秦仁看到面部浮肿的花想流,心里很是内疚。

    “怎么伤成这样?你不知道吗?都是拜贵国公主所赐,他之前就被公主伤过,难道你没有发现吗?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

    潇枫雪对着秦仁就是劈头盖脸的训斥着。

    让本就内疚的秦仁更加自责。

    “都怨我,哥没有好好照顾你。”

    秦仁轻轻拿起花想流的一只手小心的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你最好别碰他,他身上全是伤。”

    潇枫雪提醒着情绪低落的秦仁。